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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颊凹陷的文帝师凝注堂下之人,肃然命令,“把后颈露出来。”
时暮知道,两位泰山北斗在时献的怂恿下,已然是准备和自己较真了。想了想,认真发问:“我不是已经被赶出时家了么?哪里还算世家之子。”
奉亲王伸手拿过一直放在八仙桌上的名册,“可我们已经看过,你依旧在时家名录之上。”
时暮一时哑然。
没想到,时献把自己赶出家门,却没到宗正司将自己从时家除名。
也是,他不过想叫家里少两个不想看到的废物,至于他百年之后,可不介意多个人磕头送终。
反正自己是庶子,时家家产本来就分不到一分一毫。
原来,自己竟成了薛定谔的世家子弟?
平时口口声声说自己贱民,这一到时间,自己又成世家子弟了?
文帝师示意那两个执事。
时镜看到,赶紧也过来,帮着两人把时暮扭过身来,一手按着脑袋往前压低,一手把衣领向下拉低。
看到哥儿后颈处清晰无比的齿痕,时镜简直开心得要跳起来了。
之前,时镜还总觉得凌王殿下似有些在意这庶子。如今知道他勾三搭四,不知自爱,时镜放心了!
两位大宗正事掌宗正司已有十年,彼此默契,看清时暮的落印,交换目光间,已然交换了一波意见。
奉亲王开口:“不怪你父亲将你逐出家门,你身为世家子弟,不敬父兄,尚未婚配就任人落印,放浪形骸,辱没门庭,你可知错?”
本以为这哥儿该当立刻认错领罚,没想到那人站在下首,依旧背脊挺直,神情上没有丝毫愧色,“《沂律》里没有这条。”
《沂律》里没有对婚前性行有过法律层面的禁止。
不过宗正司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虽然平时不会对宗族世家之事面面俱到,横加干涉。
可因为被赋予了“礼教”的含义,只要来到宗正司,许多没有明文规定的所谓礼教,都会因为两位大宗正司,而被封为圭臬。
时暮不但是现代人,还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能够对自己负责。
两位大宗正事中,显然奉亲王情绪更为外露,文帝师稍显冷淡,但此刻也为他的态度所激,言语中有了几分怒意,“《沂律》没有这条,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为,损害世家颜面!”
世家颜面?
想想欺善怕恶的时献一家、造谣生事的公孙鹭一伙、嫉贤妒能的太医署医士,乃至深藏于内宫之中不可见人的隐秘……
时暮忍不住笑起来,“我真想不到,有一天,沂都世家的颜面,竟然要靠我这个被赶出家门的哥儿来维护?”
奉亲王怒目圆睁,“气焰嚣张!”
文帝师冷冷出口,“狂妄至极。”
“对啊,我是有男人,那又怎样,我没偷没抢没当小三,做好本职,治病救人,何错之有?”
没想到他还死不悔改,奉亲王勃然大怒,“果然是个顽劣之徒,给我按宗正司规矩,处二十鞭刑!”
看到时暮被罚,时镜时献两父子面上已现得意之色。
时镜一脸虚情假意,“小暮,你这身子骨二十鞭下去不得皮开肉绽?”
知道时暮给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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