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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印,时镜心中欣喜若狂,甚至对他的男人,好奇起来。
这庶子以前喜欢穷书生喜欢得紧,如今找的只怕也是又穷又酸。何况,娶都还没娶,就把他咬成这样的男人,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镜有意折辱于他,故意道:“不如把那男人叫来,帮你担个十鞭?”
时献一听,也觉这个主意极好。
把那男人叫来,闹得越大越好。
最好叫那男人自此以后厌弃于这哥儿,这哥儿即便当了院判又如何,顶着颈后落印,又不会生,恐怕给人做妾室,都无人看得上。
开口附和:“对,把那与你无媒苟合的野男人叫来!两位大宗正事还能看在你二人情投意合的份上,对你从轻发落!”
无媒苟合的野男人??
时暮额角抽搐。
自己和谢意的感情经历虽有些波折,万万没想到,能得到这么个评价。
虽然细细一想,倒也差不多……
只是若被那个众星捧月惯了的人知道,不知道他忍不忍得了这个头衔?
“抱歉,现在我还真没办法把他叫来。”
且不说时暮都不知道此刻西南出征军是否已经进城,即便他已经进城,定然也要先进宫,觐见皇帝,探望母妃,自己有什么本事把他叫来?
何况皇帝已经知道了,但时暮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打算的,是准备和自己先地下恋情,适时结婚,还是迫不及待,公告天下……
时镜讥诮,“叫不来?莫不是在什么药市炭市,忙着搬货吧?都当了医士了该有点眼光了!”
时暮:“怎么?看不起劳动人民?”
时镜:“我真奇怪,什么样的男人会喜欢你这个连薛应都看不上的。”
时暮:“就这么会以己度人?”
时献看向上首两位主事之人,“这庶子冥顽不灵,不狠狠训诫一番,不能叫他老实。”
两位大宗正事看他伶牙俐齿,也觉得该先教训,冲执事示意。
一个执事立刻从旁边鞭架上拿过鞭子。
这鞭子就是宗正司专门用来惩罚世家弟子的,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有拇指粗,漆黑油亮,这一鞭子抽在身上,只怕疼都疼死了。
时暮被另一执事按住,眼看着黑亮的鞭子靠近自己,鸡皮疙瘩都出了,扬声喊:“住手!别打我!好!我把野男人叫来!”
执事停下脚步,众人看向时暮。
被这鞭子一吓,时暮多少有点汗流浃背。
知道今天不靠野男人,这堆人定然饶不了自己,“我告诉你们野男人是谁,你们去叫他吧,来帮我挨鞭子也好,接受审讯也好,你们去叫,行不行!”
奉亲王问:“说吧,姓谁名谁?家住何处?何以营生?”
对面,哥儿眨了眨眼,轻飘飘传来两个字,“谢意。”
谢意?
堂中一静。
这名字十分耳熟,但因为在此刻这样的场景下听到,又让人感觉万分陌生。
片刻后,时献才出声再问:“你说什么?”
时暮诚实坦白,“我说了啊,和我无媒苟合的野男人就是谢意,今日刚刚从西南回来那个。”
谢乃天子之姓,普天之下,叫这名字的只有一人。其实他最后这句都不需要补充。
只不过,他说给他落印的男人是凌王谢意?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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