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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川深吸了口气,仗着人听不见,嘀咕着:“这就是幸福的折磨吗。”
姜以宁没有那些想法,但他有,良好的家教让他总是有一种心虚感,理智一直在不停地跟他说这样不好、这样不行。
可感情上,他又不受控制地拿住了那杯豆浆,就着姜以宁喝过的位置,喝了口有些过于甜腻的豆浆。
偏生刚好姜以宁在这个时候出来:“哥。”
他还没换校服,而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看见我那件外套了吗?”
他比划了两下:“就是我去舞团前在家里换下来的外套,我没丢洗衣机里。”
路行川更加心虚了,但表情绷住了。
他摇摇头:“没有。”
姜以宁有点奇怪:“你没有帮我丢洗衣机吗?”
他想着反正他哥会帮他处理好,所以他就丢沙发上没理,然后去了舞团的。
路行川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回来后拿着姜以宁的外套,把脸埋在里面嗅了好久,又抱着睡了好几个晚上,最后外套团吧着就在他的被窝里,每个姜以宁不在的晚上,他就抱着那件外套,嗅着上面已经很淡了的属于姜以宁身上的味道去缓解思念。
后来姜以宁跟他说他放月假后,他也回家。
他太高兴了,满脑子都是回家看姜以宁,一时间也就忘了这事儿。
就昨晚,他进自己被子时,才想起来姜以宁的外套还没洗。
但昨晚洗昨晚晒来不及干,他就只能先藏着,想着趁姜以宁没注意,偷偷洗了晒了,再马上给姜以宁收进柜子里。
结果……
路行川只能强撑着摇头:“我没有看见。”
姜以宁不解地偏了下头:“我记错了?”
“…有可能?”路行川:“你是不是脱在舞团了?”
姜以宁想了想,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于是说:“那我问一下师兄。”
如果是别的外套,姜以宁可能还不会那么在意,回头去舞团再找就好了。
但是那件外套是路行川送给他的,他哥给他买的,和他一件外套是同款。
那是来自他哥的礼物。
而且是过年时的新年礼物。
姜以宁跟田春山说了声,让田春山帮忙留意一下。
这个点,田春山也起来练早功了,故而能回他一个ok。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姜以宁和路行川换了校服后就出发去学校。
然后等到晚上路行川到底还是想办法趁着姜以宁洗澡,快速把他的校服塞到了他衣柜最里面去,假装是姜以宁自己收起来了但忘了、没找到。
就是……
某人在关上衣柜门前,还是先埋在里面深深嗅了口。
全是小宁的味道。
满足了。
但他看向的不是姜以宁,而是医生。
那双阒黑的眼眸中的戾气几乎要化作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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