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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听说黄了的余明山在他们在余家筹备家宴的时候,实在没忍住问:“我听说这位黄小姐也是个利益至上、智者不入爱河的观念,怎么就没和你说ok?”

姜以宁觉得他在看笑话:“……大概是觉得我年纪太小,说话没有定性。”

他知道黄小姐没有相信他那句话。

但他不喜欢说太多去证明一件事,因为没有必要。

一件事会不会发生,只能用时间和行动去证明,承诺并不能约束人,就算签合同,都还有人毁约呢。

余明山拍拍他的肩:“没事,你才十八呢,别急。”

姜以宁有时候其实挺羡慕自己的兄弟姐妹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他微低下眼,在心里轻呼出口气,面上还是那副无奈姜和:“嗯。”

等到余家忙过了这阵后,九港大学的军训也已经结束。

余明山是真的挺心疼姜以宁:“你要不请个假,休息两天?”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看着姜以宁。

而姜以宁并没有什么疲惫地倒靠在椅子上捏着眉心,他就和平时一样,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来他跟着余嵩峰跑了多少个会议,看了多少份报告。

他就跟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平静且姜和地坐在那儿。

“不用。”姜以宁说:“去学校也是一种休息。”

毕竟总比面对这些工作简单。

他收拾好了东西:“我走了。”

余明山:“?”

他啊了声:“你就去啊,今天大一还没返校呢。”

“嗯。”姜以宁说:“所以早点去,车和人都少些。”

倒也是。

余明山冲他挥挥手:“路上小心。”

他真的是比姜以宁自己还要对姜以宁听不见这事儿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陪着姜以宁跑过好多大医院,见过好多医生,看了好多次摇头。

又因为他听得见,所以从小到大,他在姜以宁身边,就听过太多的话,也“听”过姜以宁说过无数次那一句——

“我不知道,我听不见。”

因为听不见,他就好像被这个世界隔绝了。

无论是同学们的玩笑打闹,大家笑作一团时,他只能坐在椅子上,礼貌地微笑着看着他们。

又或者是被谁问到知不知道什么事时,姜以宁也总是茫然的,然后就会说出这一句话。

这也是为什么,路行川一直会尽量哪怕跟朋友说话,也是边说边做手语。

不是练习,不是为了避免自己生疏,而是他希望姜以宁能够“听见”。

姜以宁听不见所以参与不进来的话……那他尽量去做姜以宁的耳朵好了。

路行川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努力不让自己露馅,打手语的速度也慢了几分:“为什么?”

但事实证明,这一次不是路行川敏感,姜以宁真的是因为这个。

姜以宁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微低着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他还没做手语说自己的耳朵完全听不见,又不会说话,挺麻烦的,那边路行川就猛地攥住了他的双手。

姜以宁稍愣,就见路行川带动着他的手给他打手语——

“你不是个麻烦”

这是路行川想告诉他的,但路行川带着他的手做手语,到姜以宁这儿,就变成了“我不是个麻烦”。

姜以宁顿了顿,抿了下唇,也没压住自己心头瞬间翻涌而起的情绪。

他哥真的……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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