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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宁接过水，从口袋里拿出小袋子密封好的药：“……WA那边怎么样？”

这些天太忙，他都没有机会去问一下路行川。

郑文信倒是跟路行川聊过一次：“目前人员已经全部搬入了基地里，您要看他们拍的纪念视频吗？路先生那边发给我了。”

姜以宁吃过药，想了想：“看看吧。”

郑文信在平板上调出视频后递给姜以宁。

姜以宁接过，发现视频录制人不是路行川，路行川反而在镜头里。

视频背景是在他那栋别墅里，但已经被布置得很有战队基地的样子了，路行川给他挑的人，只有秦迟是他私下见过，其他他只看过资料和简历，以及视频，但也都对得上脸。

人不多，算上路行川一块儿一共八个人，大概也是因此，姜以宁才第一眼就看到了路行川。

一张好脸，因为光线问题，那双墨绿色的眼睛也很显眼。

他们那边很热闹，举杯庆祝了WA建成，还有人起哄让路行川代表老板说两句。

也没问题，毕竟他的身份是老板助理。

路行川就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笑着说：“也没什么好说的，老板赚钱不容易，给大家开的薪资虽然不至于比肩FPL，但也不差了。大家聚在一起也不容易，都是混过联赛的人，都知道有比赛打也不容易，我就不说什么为了老板不亏钱这种话了，只说一句。”

“想想你们是为什么选择这条路，为什么想打比赛，带着想要赢下去的心，去对待接下来的每一场训练、每一场比赛。”

他举杯，却没有那种企业的感觉，反而全是年轻人的轻狂张扬，在那一刹那，姜以宁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一头足够年轻且强壮的狼王，耀眼到让人晃神：“祝各位拿下所有的荣誉、鲜花与掌声。”

姜以宁眼睫稍动。

路行川这时候的模样，和平时都不一样。

在解说台上，他虽然嘴里不太饶人，但还是正经的，毕竟是代表官方的，形象得立起来。

而平时，姜以宁一直觉得路行川在他面前莫名有点拘谨，在喻好好他们面前又有点说不出的散漫。

反正和现在都不一样。

这个视频里的路行川，不说他说的话，就说他的神情，是充满攻击性和野心的。

姜以宁退出视频，注意到路行川还问了郑文信其他的问题。

【Y：小姜总最近很忙吗】

【郑文信：每天准时睡八个小时，非饭局吃饭只吃半小时。】　w?a?n?g?阯?f?a?B?u?y?e?i????ū???ε?n??????????５????????

潜台词就是忙得都没别的时间了。

路行川回了好的，郑文信问他是有什么事吗。

路行川就说：【没有，只是不好问他，怕打扰他】

姜以宁把平板还给了郑文信。

郑文信定的震动闹钟响起，他拿出手机按了停止：“小姜总，到时间了。”

姜以宁说好，起身的同时拿起了外套。

郑文信知道他不爱和人有肢体接触，所以没有上前辅助他穿上西装外套。

姜以宁低眼扣扣子，又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郑文信轻声：“上周报告出来了，对比这个年纪的老人来说，已经算是硬朗了。”

说话的艺术啊。

姜以宁很轻地扯了下嘴角。

“走吧。”他说：“早点定下来，爷爷也能早点放心。”

华隐顿了下，她知道路行川是不吃这些的，但她没有揭穿，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