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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蹲着不动,因此很快就变成被沈一亭拖着走。 沈一亭摸了摸我的头,“辛苦了,晚上早点睡吧。” “啊,”我迷瞪瞪的,“你呢?” “我?”沈一亭似乎对这种无厘头的对话有些无语,但还是选择配合,“我也睡吧。” “哦……”我脱口而出,“那你陪我睡吗?” 沈一亭投来轻蔑的视线,“你三岁小孩?我们订的是双人间,两张床,你昨天才刚刚睡了一晚。” “我知道,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嘛,”我摇晃着他拖我的手臂,“你看到了吧,我都拿奖了,你准备奖励我什么?” 沈一亭毫不留情地松开手,我啪地掉在地上。 “你不是说拿奖了送我礼物?我礼物呢?” 没理会他双臂环胸的动作,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干净膝盖,想到这昂贵的衣服,顿时有点心疼。 “你别这么刻板啊,你先奖励我,然后我再送你礼物。” 我个人认为我的逻辑十分通顺,沈一亭却觉得我在耍无赖,伸过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通不了气,哼哼两声,告诉他:“便宜没好货,你先请我吃一顿大餐。” 那天一直到最后,沈一亭都没有请我吃大餐。 我们回酒店换了身衣服,从隆重骤然转变成无敌休闲风,又出了门。 他骑着在这个城市租来的小电驴,载上我,慢悠悠往前开,没说目的地是何处。 我第N次坐他的摩托车,却是第一次坐他开的电动车,坐位的高度变低了,不用搂着沈一亭的腰,这样的行驶更有安全感。 太阳渐渐落山,在环海道骑行的滋味变得很不错。沈一亭在前面哼着歌,很小声,断断续续传入我耳中,我听出来是那首我做了钢琴伴奏的新歌。 我想起来我还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所以就问他。 他告诉我,叫《晕水》。 听起来晕眩、飘逸、若即若离,带着海水的咸涩,太阳的光晕,丝丝绕绕,盘旋而上,在迷境中逐渐找到方向,从而奔跑、渐缓、波浪漫过膝盖。 我坐在环海道的矮墙上,粗砺的砂石剐蹭我的手掌,我不用仰起头就能看到橙红色的地平线,它成为一天最耀眼的时刻。 我斜过眼偷偷看沈一亭,发现他双手懒散地搭在矮墙上,此时的表情像极了第一次他带我飙车,然后在海边点烟时的模样,不过于那时不同的是,他抬眼投来的目光让他的眼睛都变亮了。 [312] 吃饱喝足后回到酒店,我提议先洗澡,沈一亭说“去吧”,我就抱着堆东西进了浴室。 叮叮哐哐搞清楚之后,我又抱着换洗的衣服出来。 沈一亭坐在椅子上刷手机,抬眼问:“你自己在里面哼哼唧唧什么呢?洗个澡洗这么久。” 他眼睛里调侃的意味很浓,我怀疑他是误会了什么。但我可没有躲在浴室里手动,我明明是在认真处理另一件事好吧。 但现在不太好解释,我唰得扑到床上,和沈一亭说:“你别管我,你去洗澡吧。” 沈一亭闻言,奇怪地瞟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在他看来是欲盖弥彰,但我坦然地和他对视,他终于放弃观察,双手交叉把衣摆向上一掀,精瘦有力的腰腹和流畅漂亮的腹肌线条全都一览无余,纯银无事牌晃在胸口,泛着光。 像蛋糕一样非常诱人。我舔了舔嘴唇,突然没头没尾来了句:“我开心。” “所以呢?”沈一亭背对着我,边解裤子边随口问。 “所以我想和你做。”我说。 沈一亭裤子刚脱到一半,猛然止住了,半偏过头,“什么?” “想和你做。” “……”沈一亭默默把裤子提上了。 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慌张却故作镇定的模样,我心里暗笑,嘴上呼唤他:“怎么不说话?” “什么意思?”他裸着上半身朝我走来,在床前站定,“你弹琴弹发烧了?” “我没发烧,”我眼睛亮亮的,趴在床上翘着腿一晃一晃,“我东西都带了。”第79章 叮叮当当 “等一下,”沈一亭走到侧方把我整个人翻了个身,他顺势撑到我身上,无事牌悬挂在空中一晃一晃,“你再说一遍。” 沈一亭这样居高临下捕捉我的双目,背着头顶的灯光,他的眼里暗流涌动,情愫渐生。 我笑眯眯地伸出食指勾挑他的下巴,“你就说要或者不要吧。” 因为被我触碰,沈一亭的视线微向下移,喉结随之一滚,眼神逐渐变得阴暗,我以为他准备开动了,结果这厮蓦地从我身上起来,头也不回进了浴室。 “……欸?” 身上的衣服一点都没乱,嘴也一下没被亲,结果沈一亭就跑了!? 我的魅力这么差的吗!?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耳边传来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我竖起耳朵仔细去听,也没听到沈一亭哼哼唧唧的声音。 叹了口气,就着这个姿势瘫在床上不想动了,感觉自己遭受了重大打击。 想了想又觉得不行,简直太亏了,起来去包里翻出那两个玩意儿,摆在床上一字摊开,思考应该如何废物利用。 我正撑着脑袋思考,浴室那边又传来动静,水被关了,门被开了,沈一亭全身上下就穿个裤衩,明晃晃走了出来。 他半披着浴巾,擦拭胸前的水珠,此时眼神轻飘飘递过来,脸颊带红,倒显出几分急不可耐。 沈一亭全程进去不到三分钟,洗个澡跟打仗似的。奇怪,刚还走得急,现在出得急是想干嘛? 我怔怔盯着他,他歪嘴瞥着我。 “不是要...吗?”沈一亭擦完了,随手把浴巾一甩,水汽为他的眼睛染上湿润的明亮,“还穿着衣服做什么?想等我亲手脱?” 我那脸上噌得升起两团热红,一时之间接不上话。 沈一亭不正经起来,还有谁能比得过他?想起来,和他在一起之后,他的骚话都少了很多,我都快忘了最初他套我近乎时的那副嘴脸。 “做什么?”沈一亭见我不动,走近捏上我的脸,“耳朵,你怎么净脸红呢?” “……那你还想我红哪儿?” 我拍掉他的手,表演一出“男人不应该扭扭捏捏”,近距离当着他的面直接把衣服和裤子给脱了,和他一样剩个裤衩。 随后双臂一张,“来吧!” 整套动作非常行云流水,仿佛用上了军训时抢澡堂的脱衣速度。我沾沾自喜,认为这节省了不少时间。 哪知沈一亭突然和萎了一样,幽怨地说:“我这才刚开始调戏你,你搞那么快干嘛?” “怎么,还嫌弃啊?”我捞过一旁的裤子,真诚地询问他,“那我再穿上?” “……” [313] 我觉得有时候新手和新手一起做这种事,真的非常困难。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接吻的声音,也是第一次实现了很久之前的愿望——听到沈一亭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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