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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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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傅膺白终究不是不谙世事的大男孩,他从政时间不算短了,这么些年,从幕后到台前,他眼神是活络的,感受不到完全的服从,我为他定制的外衣他知道哪里不舒服,他想改,甚至脱去。

那就更有意思了,咱们走着瞧吧。

当初说着不管孩子,我还是把孩子带在身边抚养。原因很简单,我的名声败过一次,我需要一个能博取足够好感的形象来为自己正名。

一个单身母亲,明明身体素质不适合生养,却坚强地生下孩子,并毅然夺取抚养权,凭自己的本事养活孩子。

我还专门开设了儿童基金会,在商人和政客的身份之前,我首先是个含辛茹苦的平凡母亲。

我被拍到过几次推着孩子漫步公园的照片,我推孩子出去也就那么几次。电视台采访,我特地把他们请来家中,让镜头记录下我下厨的画面。

实际上我的手艺非常糟糕,气味很香,却不堪入口。

有回傅膺白登门做客,我为他烹煮意大利面,边拿一只小锅调制孩子吃的辅食。我熬肉汤的样子像在宰猪,搅拌辅食又像在搅水泥,傅膺白看不下去,抢走了我手里的勺。

餐后,打发走了佣人和孩子,我跳上桌,目光垂向脚尖,脚尖一踢一踢地顶着拖鞋。视野中竖着他一双腿,手插在裤袋里,不时荡入画面的脚尖朝那双腿招着手。

过了会,我不再踢动脚尖,垂腿而坐,他的两条腿慢吞吞移近,手掏出口袋,一只扯下了裤链,一只卷下裤子。

我们在餐桌上做了。

这场性交开始得还算克制,我坐在桌子上,他站着,西裤拉下到一半,缓慢地顶送了十几分钟,然后他把我按倒,双腿钳在腰上,彻底尽兴。

性交的Alpha都一个样,泼野,亢奋,忘乎所以。桌子在身下摇晃,我的臀部跟着左右晃个不停。他动得很急,一下下往深处送,眼睛却不看我,望着前方。

我脑后的五斗橱上倒扣着一只玻璃罩子,韩多恢送我的那顶王冠如同一条冶艳的蛇盘踞于内。

龟头即将顶入生殖腔时,我叫了停。

我的身体要和我的厨房一样无烟无味。

他有些失落,敞着裤子倚在桌边发愣。我一手剥着扭扣,跳下桌去,嘴唇在他发烫的脸颊上一点,承诺了句来日方长。

等当选了再说吧,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不给我几斤面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拿什么做出真实的饼呢?

遭遇那件事是在两个月后。

父亲想念外孙,佣人便将孩子抱去了周家,我患了轻微感冒,居家办公。吃过午饭不久,快递员在外按门铃。

递进门的包裹硕大无比,看形状像是植株。

“我不记得买过这个。”我对快递员说。

“就是这间房。”他确认道。

我狐疑地看了看他,找到贴签,上面没写寄件人,看邮戳是远洋寄来的。

“错不了的,请签收吧,还要赶下家呢。”快递员指了指身后一堆箱子。

我只好签下。

剪开用胶带捆扎的尼龙袋,里面果然是株绿植——严格来说叫枯木更恰当,翻看过程中枝头还滚下两粒干瘪发黑的石榴。

石榴?

我心内一沉,紧接着树干上一行狗刨似的刻字跳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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