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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打翻了。
傅之衡看见他此举,倒是没说什么,可一a一o共处一室,背对而眠的那种暧/昧气息,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凌涵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谁成想,躺在傅之衡的身边莫名就有种安心感,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哪怕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却还是没禁得住困劲儿,没过一会儿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凌涵还没能彻底清醒,他迷迷糊糊的叫:“骆毅……你离我远点,好热。”
喊完这句话后,他才猛地反应过劲儿,记忆回笼,他的脑袋里涌现了昨天夜里的种种。
凌涵猛地睁开眼,两人中间隔着的抱枕早就不翼而飞,此刻的他,正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倒在傅之衡怀里。
他的腿架在傅之衡的腿上,手还搂着对方的腰,凌涵一低头,正好对上了傅之衡早起的冲动。
凌涵:“!”
低沉的嗓音带着早起的喑哑:“看什么呢?”
凌涵无知无觉:“好……好大。”
凌涵说完觉得不对劲,耳畔忽然传来低沉的笑,他抬起头,这才发现傅之衡不知何时已经悠悠转醒,对方鼻腔发出一声单音:“嗯,我知道。”
这句话落,凌涵那张脸肉眼可见的爆红起来。
靠靠靠!
“不是,我没说那个,我说的是……”
越是解释越是牵扯不清,反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凌涵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头。
傅之衡睡觉是不会穿戴假肢的,对方就只穿了一条睡裤,傅之衡微微屈膝,一条腿的膝盖抵在他腿窝里,另一条腿空荡荡。
凌涵如今这幅身体属于左喻,脑袋里自然还有左喻的记忆。
他记得有年夏天,陈芳带他去乡下探望傅之衡的奶奶。
乡下的屋子不大,是水泥瓦块堆积而成,刚下过雨的屋内满是潮湿逼仄的气息。
傅之衡那时年龄尚小,却已经失去了左腿,由于没钱安装假肢,就只能坐在轮椅上。
傅之衡的奶奶失去了儿子儿媳,不仅白发人送黑发人,还得靠着退休金养活着年幼的孙子。生活困难程度超乎了左喻的想象,毕竟左喻锦衣玉食被父母宠着长大,又怎能见过这样的场面,他讨厌昏暗破败的泥土房,更讨厌第一次与他见面的傅之衡。
不管陈芳怎么叫他和傅之衡打招呼,他都只是躲在陈芳身后,硬是装作听不见,甚至哭着喊着让傅之衡这个怪物离他远一点。
明明是这样无理的举动,但坐在轮椅的傅之衡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没有任何恼怒,只是淡漠的转身离开,身上透着一股与同龄人不相匹的早熟感。
傅之衡他……真的过的很苦。
亲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只把他自己扔下。孤独的滋味并不好受,自打傅奶奶去世,这个世界上连最后一个能给予他温暖的人都不在了。
能对别人的恶意习以为常,凌涵想象不到他到底都承受了些什么。
要是换做他自己,还真的不一定能有傅之衡这份勇气。
傅之衡没穿假肢,他一条腿发力,用双手肘部撑着身体,作势要下床。
凌涵立马快他一步先跑了下去。
傅之衡以为他是要走,却没想到omega忽然矮下了身,就蹲在他的脚边。
傅之衡身子立马僵住:“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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