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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上,战况不危急的时候,元帅没有必要亲自镇守,但白适行不同,他多年未离开过西约文战场。
原本元帅短暂离开并非意外的事情,只是放在白适行身上而意外。
“元帅是首相的伴侣,初元帅在任取得了这么多的成就,尤其在今年,接下来有一些公务需要伴侣陪同出席。”初白说,这些自然是场面上的原因,早些年份也不是没有,只是,“白爸爸想初爸爸了。”
为联邦为他,两人无奈分开了太久,好不容易。
年恪一不知为什么鼻子酸了一下。
或许是有了相爱的人,他终于明白那么久那么决绝的分离要用多强大的心脏和意志才能承受。
Omega擅长感同身受,尤其对亲近的人。
年恪一伸出手,钻进初白怀里道:“我不会和你分开。”
初白猝不及防,手指摸索着牵住腰间扣紧的手,浅眸一片温柔,抱了片刻他忽地疑惑道:“宝宝,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恪一的情绪突如其来这么充沛,果木烟火也散到了鼻尖。
年恪一闻言闭了下眼,感受着后颈逐渐蔓延开的酸软,正色道:“没有。”
他下意识瞒住,说出就后悔了。
可能发情期临近影响了大脑理智,其实他做好打算和初白说也没关系的,初白一直尊重他,但是嘴巴快于脑子否认了。
初白没说什么,带年恪一上战舰,指腹揉了揉他的腺体,手下的身体除了触上的那一秒微微颤,并没有其他信号。他猜恪一是累了:“回去早点森*晚*整*理睡。”
年恪一左思右想,最终看向初白。
对上Omega欲言又止的视线,初白温柔垂眸:“有什么问题?”
“……能不能,发情期和易感期一起过。”年恪一还是问出口。
初白闻言歪了下脑袋,轻笑:“本来就是这样。”
他看着视线变得茫然的Omega,怎么能不知道他刚才在乱讲,翻出腺体贴道,“我忘记说了,双修的机器不是交给了程闲,他说发情期与易感期一起度过也没有双修时释放浓度高,怪不得两人凑到一起的,普遍都是选择一起度过。”
“十四天对你和我都是挑战。”初白道。
年恪一错愕:“我以为……”
他止住话音。
“以为我无所不能?十四天简简单单。”初白笑容深了些,一点都不介意承认,“虽然愉快,但并不简单,偶尔一次就够了。”
年恪一:“……”
他撕开腺体贴贴上,荒唐,所以居然还是愉快的。
第二天首相抵达西约文,全程直播,初白和白辰川在休息仓当观众。
人物正式出场前是一些空镜,白辰川在这时间打量着休息仓设施:“不错啊,你和恪一平时住一起,比我和南承还好。”
“你又怎么南总了?”初白问。
“我哪有怎么,是南承去蓝星出差。”白辰川道,“我上课走不开,被迫分居两地。”
初白一本正经颔首:“那是不如我们。”
白辰川:“……”
他再夸小舅舅他是狗。
初白眸底露出一丝笑意,继续看自己的光屏。
白辰川见直播还在絮絮叨叨,转头看向初白,不太愿意地好奇:“你在看什么?”
初白开了光屏共享,白辰川一眼睁大了眼:“你要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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