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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
“对不起。”这一声干脆利落,包含了太多情绪,全然没有之前的说笑模样。
温笛心底一惊,怕牧野非要承担责任,又怕罗清对牧野不满,连忙解释说:“不怪他不怪他,是我自己偷偷加训还让他帮忙瞒着你……等会儿,你今天不用加班吗?怎么突然就看比赛了?”
他知道她最近忙,连总决赛都说要确定了才买票来看,怎么突然就看到自己伤病发作了呢?
“我今儿调休你管得着吗?”罗清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了牧野能管得住你,没想到……之后再和你算账。”
他和自己天天打视频电话都没露出破绽,却没想过在比赛上掩饰表情,还天真地以为自己不会看比赛,以为他还能多瞒几天。
“我管不住,只有你能管得了他。”牧野大方甩锅。
罗清笑道:“少抬举我,你也别紧张,我现在真没生气……啊不过刚开始确实很气,一路飞过来到现在已经消气了。”
她好歹也是个医生,当然知道明白职业病无可避免,人都是有极限的,对每个人来说临界点不一样,可总有那么一天。
同样是职业选手,同样或多或少带着伤,有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折戟,走向下坡路;而有的人就是能十年水平如一日,那都是祖师爷赏饭吃的。
克服了那层关心则乱,她最在意的是温笛的心情。“我单独和他聊会儿,你们先上去吧。明天比赛加油。”
“你们?”
牧野转头,看见栗迟昕好整以暇地站在不远处等他,小不点儿人靠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伸得长长的,运动鞋的鞋跟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地,睫毛低垂,看不见明亮的眼睛,这幅画面竟让他觉得有点……乖巧。
罗清嘴角上扬,眯起眼睛,抬手,大气地拍拍牧野的肩:“快去吧,祝你们百年好合比翼齐飞海枯石烂永结同心。”
“……”这真是个医生不是个相声演员吗?牧野离开的步伐险些绊住自己,“谢谢,但你和笛子在一起太屈才了。”
温笛:“???你还是人吗,你不应该反过来祝我们天长地久吗?”
牧野:“你结婚不收我份子钱我就谢天谢地了。”
栗迟昕正盯着自己的鞋尖神游,突然一双同款鞋稳稳停在自己面前,抬起头就看见那张帅的惊为天人的脸庞。
“队……”他刚喊了半截,就被牧野揽着往电梯走。明明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好兄弟勾肩搭背,可肋骨和他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时心底莫名又开始燃烧。
日了苍天大老爷了,这个男人是得这样折磨他直到自己点头答应在一起吗?
“走,别出声,别回头。”牧野语速飞快,听得栗迟昕莫名其妙。
走进电梯间的拐角,牧野松开他,下巴点了点大堂的某个方向:“可以偷偷看一眼了,不准出声。”
他狐疑地趴在墙上,悄悄伸出脑袋,朝那边瞟了一眼。
“卧槽。”栗迟昕捂住了自己的嘴。
“走了,回屋睡觉。”
电梯门一开,牧野就把挂在墙上偷窥的小不点拎了进来,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忍俊不禁。
栗迟昕在电梯上升的失重感中恍恍惚惚,刚才看见的场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笛子哥是个狠人……恋爱中的人还真的有两副面孔。”他连连惊叹。
牧野睨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微妙:“你也可以有。”
栗迟昕:“……我拒绝。”
在那惊鸿一瞥里,平日那个大哥哥一般的温笛泪眼汪汪地扑进罗清的怀里,像只大型犬在挂在罗清身上,委屈又难过地撒娇喊疼。
在队友面前强装镇定和坚强说“不痛”的少年,突然卸去盔甲,溃不成军。
罗清无奈地笑着,抬手拍着他的背,轻轻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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