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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终究比不过亲身体会要来得妙。

于是小锦鲤逛遍了整个宫殿。

哪怕是小角落都不放过，这里看一看，哪里看一看。

他还尝试着从云上跳下去，然后发现自己每次都会重新回到宫殿中。

神仙是不是不会死呀？

小锦鲤茫然地偏了偏头，忽然很想摇一摇自己的鱼尾巴。

他走了出去，想找其他的神仙，想知道怎么学习神术。

他想变出一大片一大片水质很好的消息，然后一直飘在里面。

小锦鲤围绕着宫殿走了一圈，没找到离开这片小区域的办法，他于是只能坐在最边缘，撑着脸颊发呆地望着面前的云雾。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一位神仙造访小锦鲤的宫殿。

似有所感，神仙顺着小锦鲤纤瘦的身形走近，小锦鲤回了下脑袋，有点茫然地看着面前的神仙。

“不用起。”神仙阻止了小锦鲤起身的动作，笑着与他并排坐在一起，发问，“你刚飞升，怎么没见你来找我们？”

小锦鲤歪了歪脑袋，不太习惯人类的声带，诺诺道：“我……我不会。”

神仙：“……”

好像，好像是不该会？

他和其他神仙都忘记了，刚飞升的生灵是什么都不懂的，又怎么可能知道该怎么离开这片区域？

都怪太久没有生灵飞升了，他们上一次教的刚飞升的生灵如今也成为了老神仙，时隔太久，这些经验都忘干净了。

神仙于是只得开口，开始教小锦鲤一些基础的术法。

小锦鲤特别认真。

他一板一眼地望着面前的神仙，遇到不懂的就会呆呆重复一遍对方的话，神仙于是就会解释一下，通常第二遍的时候小锦鲤就会懂。

是个很聪明的鱼鱼小神仙。

神仙望着小锦鲤，觉得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很可爱，于是不由自主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小锦鲤的头发，“你……哎，你知道吗？其实神仙活久了大多都没了七情六欲。”

小锦鲤问：“七情六欲是什么？”

神仙：“……”

该怎么说呢，该怎么解释七情六欲呢？

神仙道：“顾名思义，七情六欲就是感情，你有特别喜欢的人或者讨厌的人吗？这些都是感情。”

小锦鲤认真地想了想，摇头，“没有讨厌的人，但我有好多喜欢的人。”

神仙：“你一只鱼会有很多喜欢的人？细说。”

“都是我在水里遇到的。”小锦鲤认真说，“偶尔有人溺水，我就会想法子救他们，他们就会给我喂很好吃的东西，好像是叫……鱼粮？”

说到这里，小锦鲤露出一点可怜的表情，委屈道：“但是那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后来遇到的人类好像都没有鱼粮，都拿那面饼招待我。”

神仙险些笑出来。

这么可爱，相信他在鱼里也是鱼见鱼爱的。

“没关系。”神仙说，“你现在可以变出更多更多好吃的。”

小锦鲤很期待，又有些低落，“我不会变。”

“不急，刚刚那些术法够你穿越星辰间。”神仙说，“你可以到神阁里看一看，里面有很多古籍，你想学什么基本都能在里面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