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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的暴动。
待到锦声睡下,谢司衿这才联系“谢司衿”,了解这两天的情况。
在听到“谢司衿”因为打针弄哭了小beta,所以小beta再也不理他这件事,谢司衿陷入了空前绝后的沉默。
“谢司衿”道:“可能是发情期敏感,过段时间应该不会了。”
挂断电话,谢司衿看向怀里人。
不理人吗……
他不像“谢司衿”,“谢司衿”能克制能忍住,他忍不了。
在房间里压制易感期带来的脾气时,他满脑子想着出去后要听听他的声音,如今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会作罢。
不过再缺德,谢司衿也没把人吵醒。
他只是微微倾身,贴着怀里人,闭目。
.
谢司衿有精神分裂。
小锦鲤十分确信。
一觉醒来后,他不知道谢司衿什么情况,说话突然变得坏蛋起来,虽然发情期来之前谢司衿就是这样的,但习惯了这两天和谢司衿一起演默剧,小锦鲤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最近嗜睡这么严重,洗澡不会洗着洗着就睡着了吗?”谢司衿站在浴室门口,一手挡着门,“所以我进去看着你,安全一些。”
——看,他好坏蛋!
逼得小锦鲤憋红了脸,没忍住开口,“我前两天都可以自己来的。”
谢司衿无动于衷,“你又看不见,怕什么?”
开始诡辩了。
又不是他看不见。
小锦鲤推不动谢司衿,又不肯他进,于是只好僵持下来。
过了会儿,小锦鲤吸了吸鼻子,有点委屈,眼泪毫无征兆就下来了,谢司衿当即怔住。
他下意识伸手,“你别哭。”
这眼泪还越擦越多,止不住一样,谢司衿突然后悔这样逼迫他,不就是不说话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都看不见他,眼里没他,日子还不是这样过下来了?
种种想法划过脑海,掀翻冲动,谢司衿突然捧着锦声的脸,俯身在他哭得透出薄粉的眼皮处烙下一个吻。
“别哭了。”他吻着他,低声说,“我在外面等你就是了。”
“……”
小锦鲤关上浴室门。
他茫然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眼皮处。
这里,好像还是烫的。
.
一个月三次易感期,谢司衿想不去医院都不行。
和医生约好体检时间后,谢司衿询问锦声可不可以陪自己去。
因为眼盲,小锦鲤一直不爱出门。
虽然谢司衿会牵着他,不让他摔,但是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很不好受,没有安全感,每踏出一步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他鼓起脸颊,摇摇头。
谢司衿没有说自己为什么去医院,毕竟三次易感期这事不好解释。
见小锦鲤拒绝,他一顿,正要说什么,就听小锦鲤问他:“你生病了吗?”
又软软补充了一句:“是不是精神分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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