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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沉宴校服裤下的帐篷。
  “我去”
  范思思立马要抽回手,沉宴用书挡住了缝隙,继续握住她的小手,唇上漾着笑:“林思哲明天过生日,你要去吗?”
  “他又没邀请我。”她翻着书,心不在焉。
  “你算是家属。”
  她脸颊泛着红晕,耳后根发烫:“不想去,你们聚会太淫乱了。”
  他知道她说的是他生日那次。
  有几个人在包厢里就干起来了。
  她该不会以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他把玩着她圆润的手指头:“乖跟哥哥不淫乱吗?”
  她转过身捂住他的嘴,眉头皱紧:“在学校不许乱说这些话。”
  他色情地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手心,她感觉身下涌出了一股暖流,校服裤透了
  *
  林思哲生日聚会是在晚上。
  方韵见沉宴和范思思要出门,放下燕窝,问:“阿宴要出去啊?思思也去?”
  范思思抬眸看向沉宴,她本身没多想去参加那种聚会的。
  “林思哲过生日。”他言简意赅,去意明了,“都是同学,林思哲邀请的。”
  范思思眉宇间褶皱明显,林思哲跟她还没有熟到邀请她的地步。
  他撒谎的时候,面不改色。
  她想起做爱时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模样了。
  方韵还要说什么,被他打断了:“我们会早点回来的。”
  “我让司机送你们。”方韵看向范思思,眼神里像是藏着刀子。
  “不用了,我打车更方便。”
  大抵是沉宴态度强势,范思思有些底气。
  她与方韵对视,嘴角上扬:“阿姨,我们走了。”
  方韵紧了紧拳头,看着并排而行的人,如同情侣般配。
  她不担心沉宴毁了范思思,她只担心沉宴会因为这些事情,身败名裂。
  沉力下楼问:“思思跟沉宴出去了?”
  方韵收了收幽怨的目光,俨如慈母:“我刚让司机送他们,思思非说要打车,哎,我这后妈难做啊。”
  沉力揉了揉太阳穴:“思思心思敏感,不像沉雯没心没肺的,也不像沉宴心思早熟,她对你我有隔阂在情理之中。她在S市没有朋友,沉宴愿意带着她出去玩玩,你不要太大惊小怪了。”
  方韵吸了口气,她那天在书房打电话的内容都被他听了,垂眸凝着他点烟的动作,索性敞开了说:“我以前在妇联做主任的时候,什么奇怪的案子没接过,沉宴常年不跟女孩子说话的男生,自从思思来了以后,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你当初就不该把她安排在沉宴的学校里。”
  沉力弹了弹烟灰,吞吐云雾,掀开眼帘:“你对沉宴的期望太高,总希望他按着你铺的路走,你以为谁都会是第二个我吗?”
  方韵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什么叫做第二个你?沉力,你还在计较着当年的事情?我明白告诉你,就算是没有我方韵,也会有李韵,王韵。你对权利的向往,早晚会泯灭掉你所谓的爱情。”
  沉力点头,沉吟了片刻,说:“对,是我咎由自取的。”
  方韵气不打一处来,他们之间就不能提起过去那点屁事,哪怕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帮他得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好似永远都躲不过他的前妻。
  “你要补偿范佳我理解,我赞同,当时是我不对,我插足了你们的婚姻,她离婚爽快,没有去检举你我二人,我对她是心存感激的。如今她不在人世,临终把孩子托付给了我们,我可以照顾,培养她的小孩。但同样的,沉宴是我的底线。今天既然话都说到这来了,以后若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不顾一切地保全沉宴。”
  不顾一切这四个字几乎是被她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沉力将手里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且不说没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发生了,你觉得以他们的性子,谁会是主导者?”
  方韵冷笑了声:“你要弥补范佳,沉宴都可以陪葬是吧?”
  沉力眉头微微一蹙,他不明白方韵为何对他们之间的兄妹情,这般置若罔闻,咄咄逼人。
  他想起明天的聚餐来,他不想让外人看到他们夫妻不睦,惹来笑话。
  他上前搂住她的肩膀,哄着她:“好了,我知道你的担心,他们两个从小没有生活在一起,不像沉雯和他打小就有感情。青春期情绪波动,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我抽空跟沉宴谈谈。”
  方韵抖了抖肩膀,躲闪着沉力的靠近,嗓音里有些不悦和委屈:“不是和沉宴谈,是和你的宝贝女儿谈,我一个后妈,说的多了,跟不待见她似的。沉宴的性子你是知道的,青春期叛逆,现在我都不敢跟他说太多。”
  沉力思索了会,说好。
  他不想在这些事情上和她发生争执,像他们这样地位的夫妻,和谐友好,方能走得长远。
  不管是婚姻,还是仕途。
  *
  范思思随着沉宴走出别墅,他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肚子还疼吗?”
  她心头柔软,估计可能碰上熟人挣扎了下,声音很轻:“不疼了,被人看见了要误会的,你妈刚才都觉得是我非要缠着你似的。”
  沉宴不松,反而攥得更紧:“我妈她哪里知道,我在你面前这么卑微,还要求着你才愿意出来。”
  她扬了扬小脸,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小区路边。
  他虎口捏住她的下巴:“说什么呢?大声点。”
  她哼了声:“你不让我阴阳怪气,你自己不还阴阳怪调了吗?”
  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轻轻摩挲,暧昧地勾起眼尾:“那你说说,是不是我求着你出来的?”
  她耳后根滚烫,灼热熟悉的气息如藤蔓将她缠绕,她微微张嘴:“哪有。”
  他张口含住了她的小嘴,在她唇上重重地吮吸了下才松开:“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想着刚才在房间里,他确实有点卑微,绝对没到求的地步。
  他说我已经答应林思哲了,如果你不去,我是不是很失败。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
  乖,听话。
  绝对不是求,只能算是哄。
  她想着,心里泛起了蜜。
  和他谈恋爱,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快乐到她快要忘记他们之间还存在着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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