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徐家姑侄(2 / 2)
通过比试和邀请,汇聚三十名战力拔尖的筑基修士。
而且明显需要这些人去完成某项任务,才可获得最终的宝物,清虚化漏丹。
莫非抱丹商会发现了一处只能承受筑基修士气息的大型秘境,从而借着扶摇令的幌子,派遣神通强大的筑基进去搜刮宝物,然后再按照功劳分配清虚化漏丹吗?
眼眸一动,陈平暗暗思量道。
自然,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敲。
扶摇令背后的故事,他并不上心。
像一个提线木偶般听令于抱丹商会,陈平自问做之不到的。
有选择的情况下,将身家性命放在其他人的手里,那修行所求的大自在又有何意义?
……
过了一柱香时间,大殿的偏门终于缓缓打开了。
“让各位道友久等了。”
一道威严的女声响起,伴随着一股浩浩荡荡的神识,在大殿横行无忌的扫了一遍。
“元丹修士。”
察觉到这股神识之力的强悍后,陈平不动声色的低下了头。
紧跟着,一行三人出现在了中央的平台上。
两男一女,其中,那俩男修稍稍弯腰,分立于妙龄女修的左右,隐隐以她为首。
女子白裙飘飘,花容月貌,两道倒竖的剑眉,给人一种蓬勃的英气。
而刚才的那道神识正是由此女所发。
“参见徐前辈。”
圆柱上的众修,包括陈平在内均朝着她不约而同的齐声施礼道。
“都免了吧。”
女修轻轻一抬手,含笑的说道:“希望大家遵守拍卖会的规则,我会全程在偏殿待着的。”
简单的说完,女修飘身飞回,并带上了厚实的殿门。
“徐前辈竟亲自来了?”
“嘿嘿,三级阵法,那可是价值十来万灵石的宝贝,徐家能放心筑基族人坐镇吗?”
“三级阵法我等散修想想就行了,好几个大势力可是放出话来,必须要抢到手的。”
众修你一言我一句的窃窃私语起来。
不错,这位匆匆露了一面的女修正是本场拍卖会的牵头者徐月寰。
当代的徐家共两位元丹,一位后期,一位初期。
徐月寰则是五十年前突破的元丹修士。
此女精通阵法一道,本场拍卖会的噱头,那套三级阵法也是她独立制作的。
徐月寰短暂现身,震慑了诸人以后,就藏匿进了偏殿之中。
“在下徐涛鹤,添为徐家的六长老,这场拍卖会将由我主持。”
剩下的两人中,一个身材偏高,嗓音粗犷的修士开口说道。
另一位偏矮些的,好像性情比较冷漠,一言不发的抱着双臂站在同族的后面。
“他是徐启赋,我徐家的九长老。”
徐涛鹤简洁介绍了一下,话锋一转道:“按拍卖会的老规矩,场上诸位有没有宝物要临时拍卖的?我们只收取交易价百分之五的抽成。”
“徐道友,我这有一样东西打算拍卖。”
“陆某也备了一份宝物。”
场下响起稀稀落落的声音,约七、八位修士飞离了圆柱,走到徐涛鹤面前。
一一递上储物袋,他们各自和徐涛鹤交流几句后,便快速返回座位。
随手在一个储物袋上一抓,徐涛鹤手中出现了一颗外形酷似灵桃,但却幽黑发亮的怪异果实。
“桃煞果,二阶灵物,于阴气浓烈的裂谷深渊内偶然而生,年份在九十到一百二十年之间。”
“此物直接吞服,可修...
炼各种煞气秘术,也可以当做炼丹材料入药,底价两千灵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三百。”
“裂谷深渊?”
陈平眉头一紧,听上去倒像是一个地名,而这桃煞果更是闻所未闻,难道又是皓玉海修炼界的特殊产物?
徐涛鹤话音刚落,便有几人急急忙忙的开始报价。
“两千三!”
“两千六!”
“三千四百灵石!”
转眼间,桃煞果的价格就涨到了四千灵石。
最终经过十几轮的加价,阴煞果以五千两百灵石的价格被他旁边的周姓老者拍走了。
“三阶溅火石一块,重约半斤,是炼制火属性灵器的绝佳材料之一。底价七千下品灵石,每次加价最少五百。”
桃煞果一被拍出,徐涛鹤立刻反手一拍,身前飘起一块通体血红,散发着一股炙热气息的椭圆形矿石。
“七千五。”
“八千!”
“九千一百灵石。”
出价拍溅火石的修士不多,只有廖廖几人在你追我赶的争夺。
余光扫了一眼携宝归来的周姓老者,陈平神情自若的给他发了一道传音。
“道友不是附近海域的修士吧?”
老者抬了抬眼皮,同样传音回复道。
“在下姓卢,定居在十万里外的某座二级海岛中,这次慕名来望琴岛见见世面。”
陈平客气的抱抱拳,道。
“怪不得你连裂谷深渊都未听说过。”
周姓老者哈哈一笑,屈指一弹,甩了一枚玉简过去。
……
隔着一道石门的偏殿内。
灯火昏暗,白玉床上一对男女紧紧相拥。
半晌,黑衣男修温柔的转了转身子,让女修半躺在怀中。
“姑姑,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黑衣男修伸手勾住女修那如玉石般光结的下巴,深情款款的道。
凑着灯光,可以看得出,此人长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副偏偏美男子的模样。
“承剑,这次你一定要突破元丹。”
女修用指甲在男子的胸膛划着循环的圆圈,语气幽幽的道。
“嗯,为了姑姑你,也为我自己,更为了我们。”
男子捧住女修的面颊,对着红滢滢的嘴唇印了下去。
如果有熟悉两人的修士在此,必定会惊讶的瞪大眼珠。
这女子不就是徐家的太上长老徐月寰吗?
而英俊男修区区一个筑基修士,竟能一亲高阶女修的芳泽,当真羡煞旁人。
不过,这些并不是重点。
关键称呼徐月寰为姑姑的此男修,名叫徐承剑,也是徐家的晚辈。
良久,唇分。
“你从揽月宗回来没告诉远叔吧,他要知道我俩在一起,定又会大发雷霆。”
面上残留着一丝嫣红,徐月寰的美目中已满是担忧之色。
“他老人家不想见我,我更不想见他。”
徐承剑声音一沉,恨恨的道:“一个老顽固罢了,我与姑姑虽然存有血缘关系,但早已出了五服,如何不能相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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