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豪门婆媳联盟再三(1 / 2)
金宝贝是打算静悄悄上楼回自己房间的, 为此她专门走了电梯这边,下午家里只大儿媳在家,大儿子小儿子都去公司上班, 小儿子去他新得来的公司实验室参观了,跟着那群博士研发团队。
想着大儿媳就住二楼, 她平时习惯走楼梯多些。
结果按了电梯下来,大儿媳从电梯出来,和她撞了个正着。
金宝贝:“……”
慕曳觉得经历了这么多, 很少有什么事让她惊讶了,但见到金宝贝这副模样, 还是结结实实给她震惊了下。
她那模样何止狼狈?好好的一个豪门阔太,人也不年轻了, 平时光鲜亮丽最在乎自己的面子,现在却一副跟人打架打狠了的样子回来。
看样子挨得还不轻, 可以想见当时场面何其惨烈。
虽然很惨,但慕曳没忍住想笑,唇角一翘,怕金宝贝看见炸毛, 又压下, 走过去将裂开的婆婆拉到客厅, 又喊了小女佣去弄些热水毛巾过来擦洗下。
金宝贝全程沉默, 如木头人任由大儿媳动作。
她脑袋微垂, 不说话就显得很丧气, 如一只张扬舞爪皮毛光滑的出门遛弯的猫儿, 结果遇上别家更厉害的猫了, 两只猫一阵喵骂, 骂不过就炸毛一通撕咬。她输了, 被挠了满身回来。
还没问婆婆前因后果,慕曳自己先脑补了一番,唇角一翘再翘,真压不下来。
金宝贝偷偷抬眼看大儿媳的时候看见了,看见她漂亮眼睛里的笑意,唇角还勾起,一看就是在笑话她。她气得羞耻心也没了,瞪了眼,“还不是你!”
慕曳唇角压了压,正好这时小女佣把水端过来,帕子泡在温水里,慕曳让她给婆婆擦下脸和手。
小女佣一脸难色,在少奶奶眼神下,还是勇敢上了,忍着好奇心将毛巾拧干了,把夫人粘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拨开,再给她轻轻擦脸。
金宝贝脸上是有点伤痕的,除了一只眼圈黑了,另外脸颊上有两道隐约看着像是指甲划伤的痕迹,湿帕子一擦上去,她就轻轻嘶了一声。
看小女佣正在处理,慕曳就吩咐娟姨去把药箱拿过来,等脸擦干净了,看看身上哪里有外伤,擦下药膏,又问金宝贝,有没有受伤?
“妈要不要喊戴医生过来看看?别感染留下疤痕了。”
金宝贝强忍着脸上的刺痛,咬牙摇头,今天已经够丢人了,不想再丢一次人,让更多人知道她出去参加聚会,还跟人打架带了一身伤回来!
慕曳就问她怎么回事?
“妈不是去美容?怎么跟人打架?”
金宝贝沉默了下,本来不想说,太丢人了,看大儿媳的眼神,全然不知道她为了谁打架,为了谁才弄得这么狼狈,一身伤口!
没好气说:“还不是因为你?”
这已经是金宝贝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慕曳挑挑眉,心里在思索着各种可能性,“因为我?”
她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飞?婆婆还因为她跟别人打架?
左右已经丢人了,瞒着不说大儿媳也会从别人那里听说,今天去的夫人小姐就不少,全眼睁睁看着她丢人了,金宝贝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到家这段时间,聚会上关于祁夫人和赵夫人打架斗殴的事情怕是已经传遍整个圈子,她还有什么好瞒的?
索性凭着一腔气性,将事情说清楚了,她也不是故意跟人家打架,她是有理由&#30...
340;,她气坏了!
“我刚从美容院回来,小李夫人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参加个梅宴沙龙,以前各种名目的沙龙聚会很多,已经参加习惯了,我也没想太多,想着今天都打扮得美美的,也没什么事就干脆出门了。”
她顿了下,没说本来想叫大儿媳一块去……
继续说:“那个沙龙聚会是李夫人娘家的嫂子大李夫人组织的,她家有个梅园,正好开了很多腊梅,叫我们去办个赏梅茶会沙龙,我们一行人到了李家梅园,进去就发现赵家那个已经在里面。”
怕儿媳妇不知道姓赵的是谁,她还解释了下,“就是跟咱家差不多的,姓赵那家人,那个当家夫人出身陈家,性格极坏,凶恶如母老虎,从年轻时候就坏得很,心思特别坏,看不得别人好,天天跟我作对……”说起赵夫人,金宝贝有一肚子怨气和委屈要说,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想吐槽,看儿媳妇眼色,她住嘴了,及时将话题拉回来。
慕曳知道了,赵家这位是婆婆仇人,八成是年轻时候的情敌。
“那人嘴臭,拉帮结派,一般来说,我是不爱看见她的,从来聚会只要一听说有她,我都懒得去参加,结果大李这次不地道,不干人事,邀请了姓赵的过来,却没知会一声,害我没有丝毫准备就过去了,都到了门口,那么多人看着,我总不能看见姓赵的就掉头走人?那我多丢脸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怕了那凶货,所以我就进去了……”
慕曳感兴趣问:“然后呢?怎么就打起来了?”
金宝贝看了看儿媳,看她漂漂亮亮的,坐在家里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就不平,委屈,要不是大儿媳和二儿媳都没在场,她哪会被人欺负成这样?
越想越生气,就板着脸面无表情,眼睛快冒火了,一回想起聚会上的事情,金宝贝浑身细胞都燃烧起来了,全身上下写着“怒”字。
又瞪了眼儿媳:“都是因为你!”
“我一进去,那人看见我了,就阴阳怪气带着几个人走过来,跟旁边人说:哟,这不是飞上那枝头上的野鸡吗?别人家的野鸡飞上枝头也修炼成凤凰了,但有的人天生野鸡命,飞了几十年还是野鸡。说完她就笑起来,那几个人跟她平时玩一块的,巴结着赵家,都跟着笑话起来。我知道她们笑谁!”
“她这人从来就是这样,特别坏,嘴巴能毒死人,我恨死她了,几十年来都这样,这种话不知道听了多少,我本来也习惯了,跟她顶回去就行。”
“谁知道,她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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