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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越乐哭得让人伤心,他问姐姐:“我是不是很笨,我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姐弟连心,喻嘉珩听着电话那头喻越乐断断续续的哭腔,急的想立马订票飞往英国,心脏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很没有办法地叹了口气,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喻越乐讲:“我不敢跟他在一起。”

不是不喜欢,也不是误会或错过,单纯只是因为喻越乐是个胆小鬼。

昨天项目组一起吃饭,喻越乐主动跟顾纯钧聊起刑游。对方似乎并不惊讶上一次在酒吧的时候与喻越乐通讯的是刑游,挑了挑眉,很简短地进行评价:“我跟他合作过一段时间,跟他相处的确很舒适。”

但是刑游太彬彬有礼,整个人滴水不漏,好像一个调整好程序的机器人,永远很浅地笑着,优越的家庭氛围让他整个人都被矜贵包裹,看起来没有架子,温和得渗人,可实际上一点也看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顾纯钧耸了耸肩:“所以我不太喜欢他。”

喻越乐很不服气地辩驳:“像你这种阴湿的人才更不讨人喜欢吧。”

顾纯钧不置可否,没有兴趣跟喻越乐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低下头去写东西,喻越乐跟他变得熟络了一点,知道这是他爱人罚他写检讨书。

喻越乐顿了顿,问:“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问的很没头没尾,但顾纯钧听懂了,并很乐意跟喻越乐聊起爱情这个话题,笑得渗人:“都说了是非法囚禁。”

喻越乐闭嘴了。

又过了好一会,喻越乐不死心地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还有没有什么可以正常人可以做到的?”

顾纯钧终于写完停了笔,思考了几秒,居然还真的想出来一个,讲:“帮他改essay?”

喻越乐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

顾纯钧很莫名地笑了一下,在人声鼎沸的餐厅里把信纸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自己外套的口袋,然后抬起头,又拾起之前关于囚禁的那个话题,对喻越乐说:“其实你们很适合。毕竟刑游家里够大,你逃不出去。”

喻越乐毛骨悚然,觉得顾纯钧的脑子早就有问题了,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也顺着这样违法的思路回答了下去,讲:“不会的,我去过他家。那么大一片落地窗,努力砸碎还是能走的。”

想了想,又补充到:“不过他好像很多保镖,如果要团团围住的话我就走不掉。”

这样聊天实在荒谬。现在明明是他不理刑游,想着单方面同对方进行了断,怎么居然开始设想被刑游囚禁呢。

喻越乐讲完又觉得自己被顾纯钧带跑偏,听起来像两个变态。

谁知道顾纯钧听完很轻地皱了皱眉:“落地窗?”

喻越乐愣了一秒,讲:“对啊,他在伦敦的家——一二层的窗户是打通链接的,好像一共八米高......”

声音越来越低,睨着顾纯钧的神色,喻越乐觉得有什么不对。

顾纯钧点点头,漫不经心地低下头看菜单,打算给自己爱人打包食物回去,讲:“没反应过来,他在伦敦有自己其他的房子也是应该的。”

“不过几年前我跟其他人一起去参加他们家的聚餐,是在他们家的庄园。”顾纯钧的声音很平静,却在喻越乐的心里投下一颗鱼雷,“在郊外。我以为刑游现在日常也住在庄园,被你提醒才意识到他应该在英国也不止一处住宅。”

喻越乐如今将这件事一五一十转述给喻嘉珩听,埋在被子里哭,控诉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那么有钱啊,早知道我就不跟他当好朋友了。”

喻嘉珩显得无奈:“我早说过了。你自己说又不跟他结婚。”

喻越乐哑口无言,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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