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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有什么,她顺着楼梯到了三楼,看着南北两溜雅间,依次寻找起来。
谁想才走了几步,手上戴的那串白玉手串,忽然间就断开了。十八颗玉珠四散开来,滚落得远近都有。
温鸣谦蹲下身去捡,却只找到了十七颗。
若是寻常的手饰还罢了,偏偏这手串对她十分重要,这最后一颗无论如何也要找到。
她仔细地寻觅着,好在两侧雅间的门都关着,她只需要在过道里找就行。
她是从东边上楼的,自然往西边找去,不知不觉就到了最里边。
过道的尽头放了两只花架,温鸣谦蹲下身去,看到最后一颗珠子滚落到花架底下去了,而且是在最靠着板壁的里侧。
她只能够把脸贴在板壁上,再把手顺着缝隙塞进去才有可能够到。
就在她费力够珠子的时候,旁边雅间的门打开了。
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瞧着她,带着审视。
温鸣谦本能觉得后颈发凉,她猛地回头,与那双眼睛四目相对。
“偷听?”那人冷笑一声,倾身向前,居高临下,“不怕死么?”
温鸣谦这个姿势很别扭,她费力地抽回手,回了一句:“这位爷出言要谨慎,我不是来偷听的。”
“不是偷听,干嘛贴墙这么近?”那人当然不信,又往前靠了些,他的呼吸都喷在了温鸣谦的脸上。
温鸣谦不禁愠怒:“这位军爷请自重,退后些,容我站起来。”
“你怎看出我是军?”那人眉头皱了一下,语气更不善,“可不是不打自招么?”
他把温鸣谦逼在角落里,像审犯人一样。
第167章 谣言起
温鸣谦知道这人的身份完全是靠推断。
他身上所穿的衣料不差,但双手十分粗糙,尤其是虎口和掌心生满了老茧,只有务农或从军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手茧。
而他脚上穿着的是头层牛皮的靴子,这种靴子虽然结实耐磨,但十分沉重,农人是不喜欢穿的,只有行伍中人最爱。
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常年吃牛羊肉的人特有的腥膻气息,内地百姓不会如此,只有边军才会这样。
但温鸣谦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她不能被这人牵着鼻子走,于是反问道:“你凭什么断定我在偷听?这里是开门迎客的茶社,你来得,我也来得。你这么问不是很可笑吗?”
“你倒是伶牙俐齿,”那人笑了一下,他的皮肤粗糙黝黑,但牙齿却洁白整齐,“你最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有人上了楼。
“鸣谦……”方氏朝这边看过来,叫了温鸣谦一声,“是我约的你,我却来晚了。”
“我也刚到,”温鸣谦趁势起身,“手串散了,我正寻着呢!”
那人听见两人对话,知道温鸣谦不是偷听,但还是低声警告道:“你最好什么都没听见。”
说完便退回到雅间内。
温鸣谦连忙摸出最后一颗珠子,走到方氏身边。
“你没事吧?那人是谁?”方氏扯住温鸣谦小声问。
“真是晦气,刚刚我去捡珠子,那人竟以为我在偷听,不知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温鸣谦说。
“别放在心上,”方氏笑着说,“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粗人,只当碰见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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