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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是不是挺生气的?”朱伊伊埋着头,想他在海边的模样,应该不只是生气, 没准还骂他了。
“嗯,大发雷霆到动手了。”
她蓦地抬头,望向他。
今天雨雾蒙蒙,车内光线也暗淡不清,朱伊伊的目光像雷达一样来回扫视贺绅全身, 最后视线定格在他的左脸。
她曾经打过的同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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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变化。
只是靠近他耳根的地方有条浅淡红痕, 一看就知道是被女人尖锐的指甲划的。
朱伊伊搭在小腹的手握了握空拳。
被亲生母亲压制逼迫, 很难受吧。
以前朱女士性格强势,千万个理由压着朱伊伊结婚相亲, 但在心里永远都把她这个女儿当心头宝, 即便她未婚先孕闯了祸, 朱女士气得骂骂咧咧, 可别人是万万不能说朱伊伊半个字的,不然朱女士能驮着杀猪刀跟人家对着干。
可贺安清不会。
比起其他人, 她更像是悬在贺绅头顶的一把锋利钢刀,时时刻刻地束缚、禁锢、威胁。一旦发觉她的孩子有丁点不听话的迹象,那把刀毫不留情地劈下来,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她才会高抬贵手地收回。
她张合双唇半天才轻声问一句:“是不是挺难受的?”
在公然反抗贺安清后,所有人都在顾虑他能否扛得住,在这场母子相争的局势里他是输是赢。只有朱伊伊懂他,比起生意场上的争斗,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母亲。
贺绅静静地望着她,什么也没说,伸手从储物箱里捧出一个黑丝绒四方首饰盒,问她:“看看喜不喜欢?”
朱伊伊想起他在微信里发来的那颗钻石。
叫Fire.
与以前他送的Tender是两个极端,一个温淡如水,一个炽热如火。
想想还挺像贺绅对她的感情。
以前平平淡淡里夹杂一丝算计,现在轰轰烈烈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她看。
虽然她今天的确是个让他无端两头奔波的“罪人”,错也认了,哄也哄了,但复合这事上朱伊伊还是很有原则性的。
她没接,直白地问:“送钻石什么意思?”
“婚戒。”他毫不遮掩。
下一刻,又道:“不过那是几个月前的想法,现在只是一个单纯的饰品。我觉着色泽好看,配你,所以拍下了。”
听到只是饰品没其他意义,朱伊伊原本该松气的呼吸却莫名堵了下。她把盒子接过来,捧在掌心,打开,是一枚耀眼的钻石,在车内灯光下,微微旋转,还会散出不同颜色的细碎光芒。
“好看,多少钱?”
“不贵。”
朱伊伊睨他,在贺绅那儿便宜就是不要钱,说出不贵两个字价格应该顶破天了,她试探:“单位是什么?”
百万,千万,还是?
说真话她指不定会推拒,贺绅随口应了一个中等价格,朱伊伊听完仍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城北金融街的几套房啊。”
她默默地把小盒子塞在包包最里层。
一夜奔波,匆匆赶去拍卖会,还饮了些高浓度酒精,贺绅额头隐隐不适。他弓着脊背,双肘撑着膝盖,单手扶额,闭眼休憩。
车内只有滴答雨声,朱伊伊偶尔偷瞄他一眼,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睡过去时,脸隐藏在阴影中的人忽然开口,提起包厢内的一番话:“刚才的话是赌气……”
他低语:“别当真。”
“我没当真,”朱伊伊摸着孕肚,小宝在里面不老实地动弹,“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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