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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做了两次后,章言礼自己去洗澡。他洗完澡,搭了条白色毛巾出来,趴我腿上,把脑袋送到我手边,让我给他吹干头发

海城湿漉漉的雨天,雨声潺潺。章言礼湿漉漉的头发,和我被他弄得湿漉漉的心,我们拥吻在一起,把这个原本不被任何人看好的家,活成了真正有滋有味的家。

十月底,海城同性婚姻法案通过。大批量的反对派和赞成派在街上游行,政治局势愈发严重,甚至影响到了地产等行业。

十一月初,海城东方花园小区,某栋楼里刚领证的男同性恋夫夫,被逼得在家里阳台上吊自杀。越来越多的媒体报道这条法案带来的影响。

有的市民已经开始怀疑,这条法案是不是该被废除。显而易见的是,同性婚姻合法的法案,已经导致了一系列严重后果。有媒体指出,随着这条法案的后续进展,同性恋人夫妻之间的后代问题会不会导致其他灰色产业链的滋生?以及其他由性传播导致的传染性疾病,是否会无法控制?

不少同性家庭走到媒体的镁光灯前,声称自己已经决定放弃领养孩子或者生育孩子的想法。

同性婚姻法颁布的第三个月,政府进一步更新法案:一旦同性双方决定结婚,将终生放弃抚养孩子的权利,且无法离婚。

这条附加法案颁布后的当天,不少同性夫妻离婚。选择同性婚姻的人少之又少。于是海城关于这条法案的风波终于渐渐平息。

十二月,海城气温降到零下。我去医院复诊。李棉告诉我,我左腿的术后恢复效果不是很理想,加上我至少在术后有过一次剧烈运动,导致手术伤口附近的神经受到伤害。

李棉保守地说:“不排除会出现关节僵硬的情况。”

小小的诊室,几句简单的话,就把我压得喘不过气,仿佛背着蜗牛重重的壳子,壳子里血肉模糊。

“好,我知道了。”我讲。

左手和右手,交叠着。

右手压着左手的虎口。

忍不住颤抖。

李棉说:“要尽早住院,好安排后面的治疗方案。”

“你不要和他讲。”我说。

“和谁讲?”

“章言礼。”

李棉不赞成地说:“作为医生,你是病人,我有义务为你保守秘密。但是作为章言礼的朋友,你和章言礼又是恋人,我总得跟他说一声。再说你总是瞒着他,也不是个事儿。”

“我会自己告诉他,我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不希望他从别人那里知道我的事情。”我说。

李棉无奈道:“好。我会先给你开一些止痛药和消炎药。尽量在这个月,就办理住院手续,开始手术。你不要太担心,手术成功的几率很大。”

“嗯。”我拿了单子,出门。

李棉叫住我。我回头。他说:“要好好的,别让他担心。两个人一起担着,总比一个人担着要好。”

“好。”我抿了抿唇,下意识地先迈出左脚。

左腿又和从前一样,泛起很微妙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尚且可以忍受,像是从骨头里开始长出松针一样的小草,戳着骨头,严重的时候会疼,不严重的时候会酸痒。

我约苟全去小熊喝酒。因为怕被咪咪发现我腿在痛,所以我拉着苟全去了小熊的二楼。苟全抱了一桶用冰块镇着的酒上楼。我和他讲完左腿的复诊结果后,他立马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我给他递纸巾:“你哭什么啊?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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