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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领导那里,这位当年也是实权老总,曾经经常出现在新闻频道的会议报道里,是个刚正不阿的老人。现在退休了,经常傍晚出门遛狗,他家的狗和陆之远女朋友的狗是好朋狗,一来二去,两人经常一块聊天,也算是有些私交。他曾经托薛锐帮忙找一块上好的印泥送给老头当生日礼物,意思是给薛锐往这方面牵线,后来印泥是送了,薛锐不愿意打扰老人清净生活没有露面。这次用上这层关系,陆之远想应该确实是事关重大。
至于薛里昂,不知道又抽什么风,非要他找个皮包公司给薛锐注资,说是怕他的钱薛锐不要。谁知道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两边都拿他当太监总管使。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薛里昂报个信儿,别让他白忙活了。
薛里昂懂分寸,陆之远没明说他也不多问。他并不会因为薛锐拒绝了他就放弃给薛锐提供资金,反而,薛锐拒绝了他,他得想方设法逼着陆之远给他找公司套牌他才能拐弯抹角把钱给薛锐。
现在听陆之远的意思,他家的大戏看起来确实要收尾了,他却开始隐隐有些担心。
以薛里昂对汤金凤的了解,他很怕这个女人鱼死网破。
第55章
医院外边有一片小绿地,应该是给病人散心用的,从狄正春的病房里看出去能够看见一棵结满了柿子的树。果子很多,矮的一些都被路人摘走了,剩下高的够不着,某天维护绿化的工人拿着电锯也砍下来一批。狄正春问工人说,顶上那些高的就不管了吗?他本意是说,万一成熟了掉下来砸着人怎么办。但是工人回答的很有诗意,说是留给鸟的。
“我都不能想吃就吃,我还不如个鸟。”狄正春转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愤恨总结道,恶狠狠喝了一大口手里的奶啤。
他让薛里昂给他带啤酒,薛里昂上回带了旺仔牛奶,这回偷感很重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带来了好东西,然后趁着四下无人,从衣服底下拿出一瓶奶啤,观感上像是在走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结果呢,0糖0酒精,乳酸菌风味气泡饮料,主要喝个氛围感。
气得狄正春满嘴鸟语花香。
市里最近风声很紧,几个重要实权部门的中层毫无预兆被带走调查。张金鹏把消息告诉薛里昂的时候,警觉得像只草丛里的兔子,蹲在单位的绿化带边上假装抽烟,纺锥形的身体杵在那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嘴皮子上下翻飞,时不时还对无辜路过的人行注目礼,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上午还来上班,干劲满满安排下午的会议议程,中午没去食堂,下属还在嘀咕是不是有人请吃饭了,午休之后到点开会了但是谁都找不着人,第二天传出消息说是已经被控制了,第三天新的领导任职通知就在OA里分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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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鹏说这话的时候都是用气音,仿佛午夜电台讲鬼故事的主播,试图吓死他唯一的听众,但是看起来没有成功,薛里昂被他逗得嘎嘎直乐,觉得他捏着嗓子煞有介事的样子特别像古装剧里的公公,都快脑补出他掐兰花指的样子了。张金鹏惆怅叹了口气,试图唤醒薛里昂的同情和怜悯,他最近都不敢出来吃饭喝酒了,生怕也被突然带走,然后一副银手镯,铁窗里泪流满面吃窝窝头。薛里昂其实想安慰他,说让他清醒点,带走的怎么说都是领导,他这样的层级真没必要杞人忧天。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上层的上层出手了,纪检和检察领命出动,池子已经搅浑,大鱼小鱼都看不清自己目前是不是安全,每个心里有鬼的人都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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