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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霁身边待了这么久,西湘自然知道不少秘闻,看到摄政王来便识趣地寻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床边一轻,搁在被褥上的手被人握住,那人满是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应该一直守在你身边的,但外面的人,有些不得不去处理,以免他们进来扰你清静。”
言霁暗暗抱怨,最扰人清静的明明就是你。
说完这个人又去亲他,好似自从发现能将他清醒后,这人就喜欢在他不理会他的时候,用亲他的唇,亲他的脸来解决。
言霁尝试过被亲得晕眩,连着四肢百骸疼痛的感觉,只能睁开眼看他。
顾弄潮好似得逞般地笑了笑,伸手轻柔地将他鬓角落在耳畔的碎发别在耳后,手指便就此停顿在晶莹白皙的耳垂处,把玩似地揉了揉。
言霁静静看着他眼底盈出的笑意。
“还疼吗?”顾弄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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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霁经历过很多种疼痛,对他来说,最疼的一次是成年的那晚,寿宴结束后他醉酒回到寝宫,看到来问他为何这几日都不见踪迹的顾弄潮,言霁在醉意下累月积攒的怒气暴发,口出狂言嘲讽,骂顾弄潮没资格管他。
被压在地砖上时,彻骨的疼痛直至如今都记忆尤深。
从那以后,除了傀儡皇帝、暴君等等身份外,他又多了个身份,是摄政王的禁脔。
顾弄潮会以各种理由,甚至有时候不需要理由,只是心情不好就会弄他,他根本反抗不了,整个皇宫都是顾弄潮的人,他明明贵为皇帝,却像是困在金丝笼里任人欺辱的鸟雀。
之后他病得好像越来越重的,情绪无法控制,开始因身边任何一件小事发脾气,开始日夜颠倒跟宫外的人寻欢作乐。
不过顾弄潮从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由此看到一名靠在他怀里给他喂酒的女子时,将那名女子拖出去废了碰过他的两只手。
顾弄潮的占有欲让他越来越喘不过气。
现在仔细回想,他似乎忽略了很多细节,只看到顾弄潮不好的一面,而潜藏下让顾弄潮发怒的原因,好似一直隔着一层烟雾,叫他的双眼被蒙蔽。
就如成年寿宴那天,宫里为他举办了盛大的宫宴,可是他却一声不吭地跑到外面俾昼作夜,跟藏着身份接近他的柔然人喝酒玩乐,被套了不少话,害得顾弄潮之前的部署功亏一篑。
他忘了,当面对顾弄潮时,还借着酒意大放厥词地怒斥顾弄潮没资格管他。
就如倒在他怀里喂他酒的女子,是顾弄潮政敌派来遣到他身边的内应,一直对他跟顾弄潮的关系挑拨离间,为了上位,在那杯酒了下了助阳药,因此才被顾弄潮废去手脚撵去京城。
他同样忘了,在被药性焚身时,只觉自己是在被顾弄潮侮辱,没有尊严得像个物品一样被偏执占有。
好像他看什么都带着恶意。
特别是在面对顾弄潮时,恶意会放大数倍,像是被无数锁链囚于不断陷落的沼泽内,疯狂挣扎反而越陷越深。
顾弄潮问过他后,没等到回答,揉耳垂的手指停住,缓缓移到衣襟前,以询问的态度道:“可以看看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吗?”
言霁依然不想回,他觉得说话很费力气,会比呼吸刚让他难受。
顾弄潮便当他默认了,特意去净过手,才动作很轻地一点点松开他的衣带,将衣物缓慢往两旁拉开。
呼吸好似都停顿住了。
言霁看着顾弄潮的视线落在他胸口,便顺着他的目光同样垂目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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