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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上的绝对差距。

——路行川的身材真不是摆设。

“……路行川？”

姜以宁微抿唇，其实不是很在意自己被捏疼了这件事，路行川的精神状态跟正常人不同，他能理解。而且正好他可以试试这个“口令”。

姜以宁轻声：“你弄疼我了。”

简简姜姜的一句话，瞬间就让路行川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管用。

姜以宁心道。

“…对不起。”

路行川无措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抿住了唇，在这一刻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砍了。

还是姜以宁再度出声，才把他的戾气压下去：“没事。”

他莞尔，干脆自己撕开了包装袋：“你力气比我想象得大，真好。”

姜以宁说：“装画架的时候肯定很轻松…我到现在装画架拧螺丝还是觉得费劲。”

倒不是他娇弱，而是新画架的螺丝和孔洞总会有几分不契合，得靠蛮力。

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姜以宁买的画架都太劣质。

路行川登时又觉得自己的手有用了：“那以后……”

他有点期待：“我帮你装。”

姜以宁微顿，看了看路行川：“…好。”

路行川现在需要一个心锚。

等他走出来后，再把这个心锚拔了就好了。

姜以宁把手套从里面拿出来，递了一个给他。

发现里面的东西和自己想象得不一样，并且和社会脱节了好多年的路行川怔了怔：“…这是什么？”

“一次性手套。”

姜以宁示范给他看：“这样就不用去洗手了。”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的路行川：“……”

他低下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哪怕还不能接受…但依旧有点失落：“哦。”

第45章

路行川不敢用力抱姜以宁。

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他怕伤到姜以宁。

而且就是这样虚虚的一个拥抱，就让路行川有几分晕眩，甚至面上都泛起了抹不自然的潮红。

要是抱实了，他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他怕吓到姜以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坐在电击椅上时，他们只是摸一下他的手就电他一下，没有抱他这个项目，所以和姜以宁拥抱，反而没有什么幻痛袭来。

有的只有危险的甜蜜，像是绚烂的烟花总是伴随着硝烟火药味，他不仅没有反胃和排斥，反而在震耳欲聋到头昏脑胀的情况下想要得到更多。

因为过度克制，路行川反而开始颤抖。

他的轻颤太明显，姜以宁的心微微提起，也不由问了句：“路行川，你没事吧？”

路行川呼出口气，嗓音都因为压抑而干涩，充满了沉抑的血腥味：“嗯，没事。”

姜以宁：“。”去往毕业晚会的路上有点安静。

姜以宁觉察到了路行川的沉默，眉眼间流露出困惑，偏头看向了低着头的路行川。

他安静了几秒，轻轻拉了拉路行川的衣袖。

路行川回神，撞上姜以宁有点犹豫的视线，反而先一步问姜以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