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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理解的。

就像他和路行川现在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一块儿洗澡了。

姜以宁擦过汗，把纸巾团吧着丢到了垃圾桶里，那边林文宜和路向兴也进来了。

锅底是之前在车上就确认过的，菜品也是，但姜以宁和路行川还是坐在一起看看要不要加点别的，或者他们这儿有什么新品。

划过甜品区时，不用姜以宁说，路行川就点了一份炸牛奶还有半份红豆派。

姜以宁还点了一份芒果沙冰：“想吃。”

他跟路行川打手语：“吃不完给你。”

路行川点头，又笑着打手语：“把我当垃圾桶是吧？”

姜以宁弯眼：“这叫不浪费食物。”

等火锅上了桌，路行川又很自然地像从前那样，先下姜以宁喜欢吃的东西。

为了找得到，他还特意用漏勺圈着筷子拦着。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林文宜和路向兴他们都没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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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宜甚至有段时间还挺骄傲，虽然儿子不会这么细心对自己，但还好儿子也还是有这样的一面，总比七八岁时浑得让人想把他丢哪儿去训训好太多。

等肉片煮熟后，路行川又捞出来，放到自己碗里，把那些配料弄干净了才给姜以宁。

姜以宁把剩下的半碟炸牛奶推给路行川，先吃了肉。

——路行川也喜欢吃炸牛奶，他也记得。

这顿饭吃完的最后，等胃缓了一下，才上的芒果沙冰。

姜以宁总是习惯咬一下勺子，路行川看着，难免有些压不住的燥。

想亲。

但不能。

姜以宁注意到他的目光，自然以为路行川也想吃，于是舀了一勺递到路行川嘴边。

路行川吞咽了一下，看着他又乖又软的小宁，只能含泪吃两口沙冰压压火。

他得慢慢习惯。

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但就这样也很好了。

他已经赢过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搞暗恋的人了。

虽然只有铅笔，但他并不打算画纯粹的速写或者人物素描。

他想再试一试路行川，也想给路行川更多的鼓励和支点。

——姜以宁也不能肯定自己可以做到，可他得试试。

不试，怎么知道可不可以。

姜以宁提笔，但没有第一时间落笔。

他思索了一下，路行川也没有打断他的思路问他在想什么，就在旁侧静静地看着他。

姜以宁长得很好。

他上学那会儿，就总是听班上同学说初一有个学弟长得很好看，比电视上的那些偶像还要好看。

尤其当时偶像会化妆，但姜以宁不是偶像，不需要化妆，白白净净的，看着更让人心动。

他还无意间听几个人说，感觉姜以宁长得比他还好看。

——那会儿还不太吃路行川这样的硬朗长相，大众的审美还是更倾向于美和清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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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川对于自己蝉联了那么多届校草被比下去，没有半分不甘心。

因为路行川也觉得姜以宁长得很好看。

但他作为同性，不好太过去关注姜以宁，所幸班上的同学爱八卦的多，他也就零零碎碎听到了很多关于姜以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