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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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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宁走过去，路行川就抬起头放下书：“怎么了？”

姜以宁看了眼，路行川在看金融相关的书籍，旁边还摆着家里公司往日的报表。

所以他摇摇头，示意没事：“你看吧。”

路行川拉住他：“你要去做什么吗？”

姜以宁确实一开始是想问路行川出不出去玩，高考终于结束，林文宜和路向兴今天又不在家，他们在家里闷着也是无聊，但是路行川要看书的话……

姜以宁摇头，打手语：“没事，我就是看看你在干嘛。我下去看电视了。”

路行川却没松手，带着茧的虎口圈着他的手腕，掌心滚烫而干燥：“你在这看吧。”

姜以宁：“……”

不是很懂为什么，但反正他听不见，开不开声音都行，所以姜以宁接过了路行川递来的平板，就直接坐在了一旁的小沙发上，路行川也帮他把可移动的小茶几推到了面前。

之后路行川又去楼下拿了点姜以宁喜欢吃的零食摆在姜以宁旁边，姜以宁看了他一眼，弯弯眼。

路行川动动指尖，好在是克制住了没有捏住他左耳耳垂揉一把他的小痣，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多少还是有点……

路行川错开了目光，用手语跟他说：“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姜以宁摇摇头：“没有了。”

于是路行川这才回到书桌前坐下。

姜以宁看了会儿自己之前没看完的悬疑剧，又不动声色地撩起眼扫了下路行川。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的。

他哥这个控制欲……从初中时就展露出来了一点，然后愈演愈烈。

但即使如此，路行川还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林姨和路叔也是。

因为只是个生日会，没有任何商业性质，也就没有穿西装礼服什么的，路行川甚至嫌热，就套了件黑色的无袖坎肩，还是被林文宜一个核善的微笑威胁着，去换了条深灰色的长裤，而不是穿着五分裤闲适到像是要去跑步似的。

姜以宁不像路行川那么怕热，天气一热起来就喜欢露胳膊，甚至以前在家天气一热起来就光着上半身。

路行川可不像那些纸片身材，也没有肥头大耳，他光着膀子，露出来的是一身堪称艺术品的肌肉，块块分明，配上结实的长臂，更像是在拍电影。

艺术是相通的，姜以宁也学过一段时间画画，路行川初一时就开始锻炼了，所以以前姜以宁看路行川在家光着膀子，还拉过路行川给他当模特，画过好几张。

——路行川那么早就开始刻意做力量训练那些，不仅仅是因为林文宜和路向兴给他安排的课程，还因为他初一时有一次跟校外的高中生打架，差点没打赢。

其实事实上就是没打赢，还是姜以宁急急地跑开了拿着本子飞速写了话让人报警，警察来了，路行川才没挨太多揍。

而那一次打架，也是因为姜以宁。

姜以宁那会儿已经开始慢慢长开了，小时候粉雕玉琢的很可爱，大一点抽条了，但眉宇间的英气与棱角还没有被勾勒出来，看上去真的很容易被人误会是个女孩，而且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

这也就导致有些不知道他身份的校外人员在几次无意间看见过姜以宁后动了点心思。

他们初中时离家里比较近，又想着锻炼锻炼，所以也没安排过车。

这种低调换来的就是那些人的自信大胆。

那会儿路行川虽然高，但也没高过那些每天在他们学校附近偷偷晃荡试图收点“保护费”什么的高中生。

对方人多势众，他当然会落下风，不过后来姜以宁让人报了警后，立马又去学校喊了保安来。

那以后，林文宜也给他们安排了车。

姜以宁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