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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川很喜欢他摸他脑袋，姜以宁也知道。

所以揉两把后，他就感觉到他的身躯慢慢放松了下来。

姜以宁就在他的肩胛骨写字：“还生气吗？”

路行川摇摇头，也在他的肩胛骨比画着：“对不起。”

“没关系。”姜以宁慢慢写：“那你明天怎么打算？”

路行川想也没有想，就松开姜以宁打手语：“我和你一起去！”

姜以宁弯眼：“那我告诉许生璟一声。”

路行川心里不舒服，但还是点了头。

后来，他们自然是一起去买了东西，还一起给鱼缸布置了造景。

路行川心烦意乱地看着那个鱼缸好几个月，最后终于以换水的时候不小心把东西摔了为借口，重新跟姜以宁去买了新的东西、重新布置，抹去了这个属于他和姜以宁的家里的外人的痕迹。

今天还是华隐来接他的，她把药递给姜以宁，鼻尖稍动：“你今天给小川带什么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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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做的卤菜。”姜以宁问华隐：“阿姨你要尝尝吗？”

华隐笑：“我就不跟你们抢了。”

免得她儿子跟她吃醋。

到了路行川家里时，因为卤菜的香味太重了，路行川第一句话也是：“你带了什么东西？”

姜以宁把袋子递给他：“我妈让我给你带的卤菜。”

路行川一怔。

他下意识地双手接过被塑料袋包裹的盒子，十指收紧了几分，嗓音也有点滞涩：“阿姨…知道我了？”

姜以宁好像什么都没听出来似的：“我跟她说你是我画室的一个朋友，帮了我很多，她就让我给你带点卤菜尝尝。”

他偏头：“她亲手做的。”

路行川低下头，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愉悦和窃喜。

姜以宁…跟他妈妈提他了。

等他以后好起来，是不是也可以去姜以宁家里玩？

他从前就特别特别羡慕那些能去姜以宁家里玩的、姜以宁的朋友们。

他每次看见姜以宁带他们回家，他都羡慕到要嫉妒得发疯。

第23章

其实华隐不说，只要告诉他路行川的生日，姜以宁也会为路行川准备生日礼物的。

就是要送什么，成了难题。

他以往的朋友生日送礼，他都没有纠结的，也不需要纠结。

但路行川……就像华隐说的，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而且说实话，他觉得无论他送什么，路行川都会喜欢的。

不过他不想敷衍路行川。但亲姜以宁，路行川显然是不敢的。

所以他只能化悲愤为力量，在考场上唰唰做题。

考试的时间过得也很快，姜以宁和路行川不是一个考场，姜以宁这边的考场老师得到过叮嘱，知道姜以宁听不见，所以每次说注意事项的时候，都会递本子给他看。

快要收卷的时候，也会敲敲桌子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