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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一个升华感情的工具?”
付迦宜忽略她气头上的阴阳怪气,没过多计较,就事论事:“我?如果?真想利用你去接近程知阙,就不会等到现在才开始行动。”
沈铭玉当然能理解,可?事已至此,这台阶她未必肯下?。
知道今天依旧谈不拢,付迦宜便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等什么时候冷静下?来了我?们再聊,好吗?”
沈铭玉没吭声。
临走前,付迦宜将下?午买回来的糕点放到她面前,言语间有哄她高兴的意思:“你如果?还想打翻也没关系,等我?有空了再去买就是。”
“……谁稀罕。”沈铭玉咬了咬唇,“唰”地起身,别扭地回到卧室。
付迦宜赶到万柳时,几个保洁刚把房子清扫完,偌大一套平层,欧式极简风,住她一个人?简直绰绰有余。朝阳主卧安置一台加湿器,已经铺上床单被褥,空气中有股被阳光晒过的海盐气味。
程知阙向来体贴周到,可?见一斑。
程知阙最近半月忙得脱不开身,自打她住进来后,他只来过两次,稍微坐坐便走了。
知道她酒后容易窘迫,他没刻意提起那晚的事,照常同她相处,也照常追她。
他在她身上费尽心思,在吃穿用度上投其所好。
譬如,请来的保姆会做法餐;担心她住不惯,他找设计师过来改软装,一掷千金添置能入她眼的家具;之前在看展时,她目光在一幅画上多驻留了几秒,他直接找渠道弄了回来,大喇喇地挂在客厅。
有时付迦宜甚至觉得,在这世上,可?能再没有人?像他这样待她,无可?挑剔,处处是细节。
他对她太?好,这种好完全?不是刻意而为,而是顺其自然的包容宠让。
她好像得到了他能拿得出手的所有温柔和诚意。
整个六月,在一半平静一半起伏的跌宕中度过。
酷暑正式来临前,程知阙意外?生了场病,急性十?二指肠溃疡,需要住一周院。
那家医院正好和研究院有合作往来,付迦宜第一次在上班时开小差,以?出外?勤为由过去探望他。
程知阙人?缘一向不错,不知是谁透漏了他住院的消息,不少人?赶过来,病房内外?挤满了人?,熟的不熟的都在,轮流等着问候。
两个护士推检查仪器进来,其中一个想提醒他们病人?需要静养,被另一个轻推了一下?,示意她别出声——这些人?都是祖宗,皇城脚下?,没一个好惹的。
程知阙做完检查,被吵得头疼,叫杨自霖随便寻个由头赶紧送客。
付迦宜出现时,人?已经被清得差不多了,杨自霖刚走,病房恢复安静,沙发上放了成?堆的营养品和水果?,还有用迦南香精雕的祈福手串。
付迦宜拿起来,看一眼珠子的成?色,按赞极品,笑说:“这哪是来探病,分明?是想借花献佛。”
程知阙看都没看这东西,揉捏两下?眉心。
沈庭安晋升在即,快到顶的副职,什么牛鬼蛇神都想来分一杯羹,把主意打到了他这。
程知阙靠坐在病床上,挪出一点空位,“过来陪我?待会。”
付迦宜放下?装手串的木盒,坐到他旁边,看向他扎着吊针的苍白手背,“还难受吗?”
“嗯。有点头疼。”
付迦宜往前倾身,两指贴着他太?阳穴,帮他按摩,“这样呢?有没有好点?”
程知阙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勾唇,“好多了。”
她问他怎么突然生病了。
程知阙说:“昨天赶去钟课那儿处理杨自霖的烂摊子事,喝了点酒,没太?注意饮食。”
付迦宜一愣,又问:“他怎么了?”
程知阙跟她说起昨晚——北舞那学生跟杨自霖断了以?后重新找了一个,那人?和杨自霖有过节,两伙人?在钟课的餐厅碰到,为一个女?人?差点没挑起事端。
平息完这事,杨自霖请他和钟课喝酒,为情愤懑到后半夜,天蒙蒙亮,火急火燎把他送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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