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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
纪嘉誉被她这副又笨又呆的样子逗笑了:“怎么这么笨?”
连卖惨也不会卖,真是笨死了。
被他莫名其妙骂了一句,李棠连回嘴也是瓮声瓮气的,像是一团棉花在风里摇晃:“我才不笨呢。”
纪嘉誉却笑着凑过来,拉下她的手,把她的话都堵在了口中。
他平时什么都不缺,很少需要别人给他帮什么忙。谁有幸帮了他,肯定要旁敲侧击让纪少爷知道。
可李棠梨不一样。明明守了一晚上,他在睡梦中都能模模糊糊感受到她的照料;黑眼圈又挂在眼下,是再好不过的佐证,傻子都知道这是趁机卖惨的绝好时机。
纪嘉誉愿意主动把台阶递到她面前,已经实属难得,李棠梨却站在台阶下,对他谨小慎微说还好、不辛苦,连讨好都笨拙。
这种笨女人,既不漂亮,又不聪明。除了自己,谁还肯要她?
纪嘉誉垂下眼,视线落在李棠梨的嘴唇上。小小的,被他亲得泛着粉,微张着喘气,眼睛潮润。他对这个“毫无吸引力”的女人起了欲/望。
于是他勉为其难地想,我只好大发慈悲做个好人,不嫌弃她咯。
李棠梨不知道纪嘉誉在“勉为其难”。
她只想叹气,怎么又亲?
还不能躲,好不容易分开,纪嘉誉却依然盯着她嘴唇瞧 ,眼里流泻出一点晦暗的光。
眼见事态升级,李棠梨当即伸手推了推他的肩头,磕磕绊绊叫他:“嘉、嘉誉,我想回家了。”
纪嘉誉神色转冷:“很着急?”
昨晚纪嘉誉坚持留她过夜。好在张梅婷目前情况稳定,李棠梨给她发了条消息。但她还是担心,因为心里惦记,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李棠梨捏着指头,神色为难:“我想回去看看我妈的情况,昨天……”
纪嘉誉烦躁地直起身,打断了她的话:“随便你。”
李棠梨无措地张开嘴,但不知道能说什么来抚平他的情绪,又默默闭上了。
她吸取了上次从酒店落荒而逃的教训,长了记性,来的时候专门带了一套日常的衣服以供回去穿,这样,就算撞上妈妈也不会穿帮。
走之前,李棠梨特地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像是在以这种方式给纪嘉誉道歉。
她拎起包,讪讪告别:“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纪嘉誉不理睬她。
他头都没有转一下,窗帘严丝合缝地合拢,屋里暗昏昏的,唯一的光源是他拿着的手机。屏幕的冷光打到他精致的脸上,渗出几分阴沉。
当谁稀罕她留下吗?
果真是个蠢东西。
不知道他昨晚刚胃疼吗?早上为什么不能再留下来陪陪他,即使要走,连句好话也不会说?
权贵圈里的孩子都被钱财催发得异常早熟。公子哥大小姐们的那些小女友、小男友,哪个不是漂亮话信手拈来?什么“宝贝,亲爱的”、“最爱你,原谅我吧”跟不要钱的洒。
唯独李棠梨,每次跟木头似杵在一旁,不会喝酒、不会玩游戏,局促得就像是做错事等着被老师批评的学生,连一句撒娇都说不出口。只知道劝他少喝酒,在他身边拿杯温水候着。
纪嘉誉在气头上,李棠梨只能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走到院子里,又忐忑顿足,回头张望。
可惜,屋里生闷气的纪嘉誉没看到李棠梨的踯躅。倒是恰好站在阳台的另一个男人捕捉到了这一幕。
顾峙多年规律作息形成的生物钟异常准时。即使昨晚再疲惫,还是照常按时按点起床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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