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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看平均气温,那么跟往年相比,其实只低了3-4℃;但昼夜温差变得很大,日落之后,怪异的湿冷和黏稠的雾气就从海的方向弥散过来,即使穿着冲锋衣,寒意依然透过衣服附着在皮肤上,让北方的土豆们也体会到了“魔法攻击”。
这种异常气候听起来是如此地似曾相识,以至于在网络上,安德烈·瓦西里耶维奇在《切尔诺兹克狂想》里那几句关于气候的描述已经人尽皆知,快要变成烂梗。
但凡谁起手一句“基辅的气候变得异常,在本该温暖起来的春天却仍然下着冰雹和冻雨”,人人都能接上“比列宁格勒更多雾的气候和路旁鲜艳的野苹果里,都隐藏着某种超自然的力量”。
简直有毒。
虽然安德烈本人已经罹患阿尔兹海默,但仍有众多不死心的粉丝相信他真的亲历过“亚空间中的世界”,试图给他写信,直到安德烈的女儿不胜其扰,呼吁“父亲已经忘记了,请不要再给他写信了”。
于是粉丝们又转头去骚扰“安德烈挚友”安东·谢尔盖耶维奇。
安东倒是非常活跃,高强度与《狂想》粉丝互动,甚至写了一篇堪比学术论文的东西,回顾了四十多年前的那个春天,切尔诺兹克核电站的种种细节,经过缜密的逻辑推理,最终得出了“那一定是一次命运的走钢丝,普布利亚曾经就在坠落亚空间的悬崖边上”的结论。
他甚至根据克系七神的权柄,猜出了这背后有格赫罗斯的手笔:“历史曾经被改写,核事故一定在某个时空真实地发生过,但是被格赫罗斯抹去了”。
然而当《狂想》粉丝跟他要“亚空间时间线”的细节时,安东却表示“我想了三天三夜,什么都没想起来”,被大家“嘘”了一顿。
对此,有人总结:“神让你忘记,你就得忘记;如果不肯忘记,就让你老年痴呆。”
然后就是《狂想》导演宣布开机的消息。开机仪式上,剧组特别强调,《狂想》的布景很大程度参考了华夏“白牙幸存者基地”,力求表现出原汁原味的克系氛围……
大家都在焦虑末世的时候,有人还在蹭热度拍电影。
不愧是你,毛子!
如果说“白牙幸存者基地”刚刚开播的时候,大秦人还认为华夏人小题大做乃至行为艺术,等到环太平洋诸国,海岸线附近的居民都或多或少地感觉到了气候的异常时,他们就都笑不出来了。
“This is not just damp and cold(这不仅仅是湿冷的问题)...”
“如果我出门不戴围巾,就会感觉脖颈凉凉的,好像有吸血鬼的牙齿贴在上面。”
“你们看到海上的雾气了吗?我总是有种幻觉,好像蝙蝠下一刻就要飞出来糊我一脸。”
“今日旧金山:每天日落后就会萦绕旧金山的大雾让唐人街空了一半,很多华夏店主都回国了。我们采访了一家中药店的店主,Linda·杨,她自述从80年代就在旧金山唐人街售卖中药,如今也准备离开了吗?”
“(Linda·杨)我老了,是时候回去颐养天年了。我在老家还有一块地。末世?我不知道什么末世,但这气候让我的关节不舒服。这个护身符卖得很好,送给你。年轻人说这个符号是格赫罗斯,祂会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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