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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神子不喜欢被伺候她们是知道的，因此只问夏油杰是否需要她们，毕竟五条家是御三家，不能让客人感到失礼和冒犯。

五条悟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来：“不用，之后都别来烦老子和杰。”

侍女迟疑片刻才道：“是。”

几名侍女无声地离去，她们眼神交汇，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暧昧。

*

与众人想的不同，五条悟此刻正十分得意地把玩着夏油杰的脸，一会儿揉成团一会儿掐出一坨坨肉，总之玩的不亦乐乎。

夏油杰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榻榻米上，目光直视前方似乎与往常不同，但仔细看便能发现他眼神涣散，行动迟缓，脑子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团浆糊。

五条悟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摄像机，他贱兮兮地笑了笑，将摄像机对准夏油杰。

“杰看过来。”五条悟哄骗道。

夏油杰缓缓地挪动整个身体，笔直地面对镜头。

五条悟比了个手势：“杰，这是几？”

夏油杰眨了眨眼：“2。”

五条悟哇了一声，鼓掌表扬：“杰好厉害，醉了也很清醒呢。”

夏油杰勾起嘴角，很享受称赞的样子：“当然。”

五条悟微微睁大双眼，没想到醉酒的杰竟然出乎意料的诚实，简直——太棒了！

于是五条悟再诱导问道：“杰知道我是谁吗？”

夏油杰歪头直勾勾地看着五条悟，肯定道：“悟，是悟。”

毫不犹豫的语气让五条悟跟喝了冰可乐一样舒爽，他得意地晃着身体，但端着摄像机的手倒是稳得很，唯恐漏了一丝画面。

“那么！”五条悟捂嘴偷笑，十分期待夏油杰的回答：“在杰的心中，老子是不是最重要的！”

对于五条悟来说这回答完全不需要问嘛，但是为了引出后边的对话他还是耐着性子问出口。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夏油杰顿住了。

不是思考的停顿，也不是反应迟钝的停顿，他就是这么定定地看着五条悟，怎么也开不了口。

五条悟的手一抖。

他不可思议地重复一遍问话：“杰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老子吗？”

夏油杰依然定定地看着五条悟，不说话。

五条悟不可置信。

五条悟勃然大怒。

五条悟咬牙切齿。

五条悟扔掉摄像机，把脸凑到夏油杰面前，指着自己的脸一字一句问道：“杰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我吗？！”

一瞬间五条悟忘了自称老子。

“是英俊潇洒帅气迷人风趣幽默天下无敌所向披靡的五条悟大人吗？！”

夏油杰眨眨眼。

五条悟气急败坏地跳脚，他抓了抓头发，不断晃动夏油杰的肩膀：“杰说话啊！杰为什么不说话！杰刚才不还是回答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开不了口啊！”

他试图扒开夏油杰的嘴，但夏油杰却突然后仰捂着嘴。

五条悟毛都要炸开了。

他阴着脸握住夏油杰的手腕，一把将夏油杰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掐着夏油杰的下巴试图扒开他的嘴巴。

醉酒状态的咒灵操使完全失去往日的灵活与强劲，任由五条悟扒开他的嘴巴，然后眉头一皱，“ yue——”

五条悟：……

五条悟切了一声，脸色不好地撕掉夏油杰的校服，气哄哄地抱着夏油杰走到浴室。

他面无表情地把夏油杰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