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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白子骞反应快些,拉着祁风后撤一步放下了帐帘,随后轻咳一声在帐外说道:“臣等不知燕郡王在,还请恕罪。”
若是白子骞一个人来的,他可能不会这样‘公事公办’,但身边还跟着个祁风,虽说刚刚那一幕对方肯定已经看到了,但当着外人,该守的规矩还是不能错的。
萧恪不觉什么,倒是贺绥闹了个大红脸,赶忙撤了手,尴尬地咳了两声走到营帐门前撩起帘子招呼外面两人进来,一边跟着解释道:“姐夫、云扬兄,方才…都是误会,我与允宁玩笑来着。”
白子骞点点头没多说什么,祁风走进来一见萧恪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就知道多半又是贺绥被对方逗了,不由开口道:“靖之不必同我们解释什么,只看燕郡王在此,便是多荒谬的事我们都明白。”
“数年不见,祁兄言辞一如既往犀利,倒教小王好生受伤。”
祁风只笑了声便径自寻了个椅子座下,瞧着倒是与萧恪关系不错的模样。
见白子骞面上露出诧异的神色,萧恪抬手示意对方落座,一边解释道:“姐夫坐便是,祁兄刀子嘴罢了。”
贺绥与白子骞对视了一下,随即点头默认了萧恪的说法,白子骞这才拱了下手寻了个位置坐下,只不过嘴上仍说道:“军营之中,还是以职务相称得好。”
白子骞是昔年贺崇疆手把手带出来的弟子,是与贺家姐弟同出一辙的板正性子。
萧恪点了下头,随即主动询问道:“那两位将军结伴而来,是为寻阿绥,还是…为我?”
以萧恪与贺绥的关系,莫说白子骞、祁风这等素日关系亲近之人,便是朝中听多了风言风语的朝臣也能猜到这时候萧恪一定在贺绥帐中。白子骞之所以有刚刚那个反应,并非意外于萧恪人在,而是正撞到小舅子在营帐中将萧恪手腕扣住按在凳子上的情景。
那副景象若换了不认识他们的人看了,必定以为是贺绥要对清俊公子巧取豪夺,白子骞一时震惊之下,这才连忙拉了祁风出去‘避嫌’。
此刻误会既已解释清楚,他二人对视一眼,祁风抬手做了个让的手势,交由白子骞来问。
“陛下单独召见黄将军与靖之此次封赏一事,不知王爷可知道什么?”
萧恪轻飘飘回道:“抬举罢了。”
“抬举谁?”
“自然是陛下心中应抬举之人。”萧恪打了个哑谜,并没有如实告知,转而说起旁的,“你们远在边关,对这些年朝中风云变幻恐怕都不清楚。自从几年前皇后娘娘薨逝,朝中便为了谁做继后之事吵嚷得热闹。太尉伤感于姊妹接连过世,一时难以振作,去年多州连着闹水患疫病,陛下有心治理,没成想治了个水患竟还牵出了一连贪腐昏官,为首的便是从前杨大人辞官返乡后,被陛下亲自擢拔的那户部尚书康肇。闹了这一出后,朝中人才凋敝,陛下深感身边无无人可用,又瞧着诸位殿下年轻有为,心中不由感慨,便借着这次边关大胜冲冲喜罢了。”
说到这儿,其余三人便明白了。杨焕致当年被齐帝以莫须有的罪名打发回乡,新任的户部尚书则是皇帝自己信任的臣子。可偏偏水患贪污赈灾银之事牵连出了一串大小官员,最后还顺藤摸瓜把康肇给抓了出来。齐帝为了平民愤正公道,自然只能处置了康肇等一起人,而继后人选之争让齐帝感受到了诸子年长的威胁,自然着急扶持可为自己所用的臣子,哪位皇子都不站的贺家变成了最合适的人选。尤其是贺绥与萧恪是绑在一起的,而萧恪是齐帝身边唯一可信的子侄,自没有比封赏贺绥更好的办法了。
而萧恪没说的是,康肇会被揪出来是背后有他和康王推波助澜的功劳,不然这等皇帝宠臣蛀虫,寻常人根本不敢查不敢办。康王借机削弱齐帝身边可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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