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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得许立帷胸膛一热。
人间无趣,有人同行,比理想更重要。
就在那天,许立帷轻轻“嗯”了一声,从此赴约,再没有离开她。
“他是为了救我。”
韦荞捂住脸,泪水从指缝奔涌。这一天她真的后悔了,这些年不该执着行事,将许立帷拖下水。
“他将我推出去,自己才没有来得及跑出来。”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些人,一一被火伤害。先是岑铭,再是许立帷。岑铭的左臂烧伤,烧得她多年未好,心里总是缺了一块,一碰就碎。如今许立帷为她,同样生死未卜,她要如何再能好起来?
“岑璋。”
韦荞闭上眼,眼泪汹涌:“你救救他,救救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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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荞情绪不稳,注射镇定剂后终于沉沉睡着。
隔日拂晓,手术室灯灭,许立帷被直接推入重症监护室。
主刀医生潘永年对岑璋交代,将话说得很隐晦:“许先生后背大面积烧伤,尚未度过危险期。”
岑璋脸色一变,正色要求:“请务必救他,许立帷不能有事。”
“这个自然。”潘永年道:“岑董亲自开口,我们一定尽全力。但,许先生伤得太重,实在是险,还是要靠他自身意志。”
“许立帷的意志不会有问题,他没那么软弱。”
岑璋笃定地,再次要求:“这个人很重要,一定要把他救回来,拜托了。”
潘永年点头:“好,我知道。”
韦荞的状况也不太好。
她受爆炸余震冲击,确诊脑震荡。住院一个月,每日昏沉得厉害。有时难得清醒,想下床走走,立刻呕吐不止。医生告诉岑璋,这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她不能有任何活动,短期内只能以静养为主。
但,道森首席执行官的重责压在韦荞身上,如何能静养?
媒体无孔不入,深挖道森凌晨突发事件真相。对世界级的度假区业态而言,安全管理永远是风控第一要义。就像韦荞说的,道森安全问题只能是零,否则,道森将万劫不复。韦荞在隔离事件后对道森风险预警体系进行了全面升级,始终将新场馆置于隔绝外界的内测状态。媒体围追堵截,也只能捕风捉影。
外界喧闹,被岑璋一力挡在医院之外。
有记者在医院门口蹲守,黄扬遵照岑璋指示,递上两样东西。一件,是律师函;另一件,是红包。黄扬右手掂一掂,沉甸甸,可见红包内金额十分可观。他将岑璋的态度传达得很到位:要么,继续蹲守,法庭上见;要么,拿钱走人,各自发财。
记者不约而同选择后者。
现如今,给谁打工不是打工?人要活,饭要吃,钱要有,岑董给钱爽快,一样是为人办事。何况,今盏国际银行的律师团声名赫赫,放眼申南城名利场,都无人敢公然对抗。
当日,岑璋致电媒体高层。申南城就那么大,媒体话语权掌握在谁手里,岑璋一清二楚。几句话,将立场摆上台面:继续为流量推波助澜,就是与韦荞为敌;与韦荞为敌,就是与今盏国际银行为敌。传媒大佬最懂隔盏听音,既然岑璋下场,这个面子当然要给。
深夜,韦荞药效褪去,缓缓转醒。
岑璋扶住她,靠着床头坐起来。听她说饿,岑璋让她稍等,五分钟后随即有人推着餐车进来。南瓜粥,鲫鱼汤,鸡蛋羹,都是医生嘱咐的半流质食物。韦荞有了些胃口,吃得慢,还是吃完了,岑璋不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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