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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拒绝得彻底,岑璋情绪上来了,开车从她身边径直驶离,没再缠着她。

两个人就这样好几天没联系。

周三晚上,韦荞上完晚课,赫然发现等在教学楼前的岑璋,身边停着他常开的那辆保时捷。他显然等了很久,正值初春,车顶落满玉兰花瓣。

韦荞抱着课本,想起两人正在冷战,正犹豫着是不是该上前和好,冷不防看见两个网球社的学妹正同岑璋热络招呼,韦荞立刻打消了想要和好的念头。

她绕开岑璋,转身走了小路回寝室,没走几步路就被岑璋箭步上前,牢牢拽进怀里。

“我们和好了,可以吗?”

岑璋已学会自省,同她在一起,总是他先低头,“是我不好,要你做坏学生。”

他怎好忘记,韦荞最不会做坏学生,她的人生、理想、价值观,都不允许她做坏学生,哪怕只是一次翘课。

学校小径,两人隐在玉兰树下,他肆意将她抱紧,在她耳边轻声诉苦:“我等你一整晚。”

韦荞:“所以呢?”

“所以,我想你哄哄我。”

话没有说完,他已经轻轻吻下来,在她唇间厮磨,没有想要深入的意思,就想缠一下她,将这几日的分离一并抹去。

小径清幽,传来几声爽朗笑声。原来是同样晚课结束的同学,正抄近路回寝室,三三两两从台阶徐徐走来。韦荞下意识就要推开他,被岑璋一把搂紧腰。他一改方才温存模样,顺势深吻。

岑璋就是故意的。

初春晚风好,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月光下成片的树叶影子左右摇。背阴处,一场小小的吵架后和好,被岑璋做成禁忌感故事,韦荞手心都是汗,一点声音都不敢有,同学笑声从身边徐徐经过,韦荞心如擂鼓,总疑心她被岑璋强制深吻的模样全数被人看了去。等笑声走远,韦荞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他们走了。”

岑璋低声咬耳朵,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点即将要感冒的症状,那时候的韦荞还不懂这是一个男人拼命忍耐已经性起的模样。岑璋忍了又忍,把自己克制地差不多了,才敢去牵她的手,“现在,你也要和我走。”

她就这样被岑璋牵手去了翠石。

上东城名流会所的王牌,地位无可撼动。

那晚,丁晋周生日,大手笔在翠石包场,遍邀圈内好友。岑璋和韦荞到得晚,丁晋周在翠石门口亲自等着他们。看见韦荞从岑璋车上下来,他才松一口气,笑着道:“韦荞,你总算来了。你不来,岑璋也不会来。”

韦荞:“为什么?”

岑璋正在停车,丁晋周看了他一眼,悄声告诉她:“因为他知道,他一旦独自现身,会成为很多人的目标,岑璋不想被人缠上。”

****

当晚,岑璋直飞上东城。现身翠石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

吧台左数第二个位置,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岑璋悬空的心瞬间落下。

讲究逻辑的人,通常不会让人太担心,与身俱来的逻辑感赋予这类人无与伦比的秩序性。学生时代的恋旧情结,令韦荞认定的会所,只有翠石。

总经理张建明正在巡视内场,眼尖看到门口身影,立刻快步过来。

“岑董,好久不见。”

“嗯。”

“你今日再晚些过来,我就要摇电话给你,请你过来捞人了。”

岑璋会意,看向吧台,“她今晚喝多少?”

“开了一瓶茅台,一个人喝到现在。”

“……”

不愧是韦荞,在上东城顶级会所视一众国外名酒为无物,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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