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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程泽生推销得热火朝天,程濯却跟锯嘴葫芦一样么?

谢擎山侧脸看她,“放心,他愿意的。”

他垂眸喝水,慢条斯理说:“程濯看你的样子,非常不值钱。”

晚上谢擎山飞回京城,喻礼留一夜,隔天回京。

到晚上,陪喻介臣吃完饭,喻礼回到自己安寝的卧室。

一水儿的红木家具,窗帘却是暗绿色,色彩交融在一起,显出一种奇异的庄严。

她挑开一线窗帘看月亮,月照当空。

她想知道此时此刻程濯在做什么。

手机铃声响起来,心湖泛起波澜,垂目看见来电人,微起波澜的心境瞬间荡漾起来。

他声线清润,“还没睡?”

喻礼故作平静,“嗯。”

他嗓音里带起笑意,“既然没睡,那刚刚做什么?”

喻礼侧眸望着明润的月光,音调变得低了些,“我看着月亮,在想你在做什么。”

程濯声音一顿,再开口,声音里似乎在克制什么。

他轻轻说:“喻礼,我们在看同一轮月亮。”在想同样的事情。

“喻礼,我去看你,好吗?”

喻礼佩服他的胆大,竟然敢在层层把守之下深夜来看她。

不过她自己的胆子更大,她用内线电话致电警卫室,让他们看见程濯放行。

不一会儿,警卫室打电话给她,“三小姐,程公子已经进来,我们没有放行。”

喻礼:“……他有遁地术?”

警卫:“……应该是飞天术。”他说:“程公子是翻墙进来的。”

喻礼有些后怕——门外守卫的那些可是荷枪实弹的战士。

万一看走眼,后果不堪设想。

还未回神,窗棂被人敲响,不紧不慢。

透过朦胧光影,依稀望见那人在灯下修长清瘦的影子。

她疾步走过去,环臂合腰抱住他。

程濯失笑,回抱住她,垂眸轻柔问:“遇到什么难事了?”

这是她一贯的习惯,遇到难解决的问题,总表现得有些黏人。

喻礼仰起脸,灯光笼罩住她眉眼,将她面上的每一寸都照得清晰明了。

她眼眸里的疼惜那么清楚,“当初,你挨了一枪,应该很痛吧?”

他微征,半晌,轻轻抚摸她的发顶,说:“一点也不痛。”他询问,“已经过去很久了,怎么问起这个话题?”

为什么问起这个话题呢?

因为她刚刚很心疼今晚还没有被子弹打伤的程濯,进而想起四年前真真切切挨了一枪的他。

因为开始爱他,他过去受得伤都变得令她生怜。

她后知后觉关心过去的他,在晚了四年之后。

程濯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扣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低声说:“当年,我巴不得跟你扯上关系。”

他庆幸是自己挨了一枪,而不是她身边的某个保镖。

更庆幸他及时挨了一枪,那枚尖锐的子弹没有伤到她。

“那你还不告诉我。”那么想跟她扯上关系,却对过去的事情避而不谈。

“因为你并不喜欢我。”既然她不喜欢他,说出这些事情未免有挟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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