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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他慢悠悠问:“要去工作?”
喻礼仰起眸,跟他对视。
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只是眼底眸色太漆黑清透,时时刻刻给人以冷清不近人情之感。
这样一双眼睛,即使在沉浸欲望时也不见沉沦之色。
喻礼笑着问:“可以吗?”
只要被伺候好了,她实在是通情达理的爱人。
程濯长指拨弄她潮湿的长发,“不可以。”
他盯着她眼睛,慢慢说:“你把我丢在空荡荡的床上,你忍心吗?”
喻礼轻笑着吻他下颌,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清冷得像松尖清雪,这样潮湿暧昧的气息都没有减损身上的清冽香气。
“不忍心啊,那就陪着你吧。”
她靠他近一些,窝在他怀里,指尖试探在他清瘦却壁垒分明的腰腹上勾了勾。
他的呼吸微乱,像琴弦被拨动。
喻礼知道了这是他的敏感位置,轻笑收回手。
指尖还没有收回,手指就被人攥住。
他握住她指尖,垂眸轻吻了一下,而后抬起眸,用漂亮如琉璃珠的眼睛看着她。
像蝴蝶轻触花蕊,喻礼指尖轻颤,刚刚被喂饱的身体又掀起一阵一阵的潮涌。
她抬腕遮住自己的眼,一截雪白的手腕在昏黄的落地灯下,映出羊脂白玉般莹润色泽,令人
口齿生津。
程濯依旧凝望她,等待她的回应。
他是经验老道的系统操作员,在输入指令后,便知道他所控制的系统会给予怎样的反应。
终于,喻礼将那截遮掩羞赧的手腕放下,双眸盈盈说:“再来一次?”
程濯笑了下,捏住她腕骨,撑住身体,低头吻住她。
他依旧紧紧搂着她,只是怀里的人抖得越来越厉害,她颤着眼睫,去躲他的吻,而后伏在胸膛喘息呜咽。
翌日,喻礼没有起来床。
好在是周末,她拥有放纵的资本。
归属于程家的家庭医生一大早便来到公寓,尽职尽责检查喻礼的身体。
家庭医生给喻礼开了药,除了口服的补肾养元的药之外,还有一管外敷的软白膏体。
她细细告诉喻礼如何使用。
喻礼面色淡然,没有丝毫羞赧情绪,漫不经心拿起那根玉杵在光下细细观摩。
医生仔细讲,涂药时要先将药上在玉杵上,而后再用玉杵将药摩挲在内壁。
家庭医生讲到一半,卧室门陡然被推开,吹散一室残留旖旎的气氛,带来一阵清冷的风。
是程濯。
他长身鹤立,西装革履站在门前。
跟卧室一室散漫的气氛格格不入。
家庭医生拘谨站起身,与他寒暄。
程濯先看向喻礼,见她神情自然,然后再回应医生的寒暄。
他坐在床上,拿过喻礼手中的东西,淡淡随意搁在一边,“怎么进来了?”
家庭医生冷汗直冒,她很少见程濯这么冷情淡漠的模样,平日在程宅遇见他,他都是礼数周全,温文尔雅。
她抿着唇,向喻礼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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