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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我没事,没事,一下就习惯了……”

贺庭为难得很,斟酌半天后又不得不镇静下来重新开始操针扯线,他眼睛都不敢看伤口以外的地方,生怕被乱了神拿不稳针,他也不说话,只顾着闷头做事。

白线进红线出的,容臣牙都快咬碎了,浑身神经都是发瘫发软的,布满汗珠的脸上都挤不出痛苦以外的多余表情,他一开始还能克制住喉咙里的哼唧声,后面到缝完针要挤压积血和对皮时,他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贺庭撕胶布的手顿了一下,他想起多年前容臣得知要在脸上缝针,从进医院哭到了手术台,也是这样哭声缓缓的,怕他会听到,又怕他听不到。

贺庭用纱布和胶布给伤口做好隔离后,他连忙脱下手套,用一种并不自然的抱姿将容臣的头抱紧,反复在对方左耳边安慰说:“没事了,没事了,f给你修好了……”

容臣被对方一脸汗烫到了,他以为贺庭是累得不轻时,却又听见了贺庭吞得死死的哽咽声,他才后知后觉那是一脸的泪水。

【作者有话说】

亏我写了一大段打斗场面,竟然因为太血腥发不出来。

◎关于“海苔”这个代号:

海苔(Hai Tai),既有HT又有ai,我还觉得自己特别有巧思呢,结果怎么有点招笑。

受不了了,明天我要写他们大do特do,谁支持谁反对。

◇ 第29章

缝完针后,容臣疲惫的睡了过去,不过到底是睡着的还是疼晕过去的都不好说。

这期间贺庭反复去检查了几遍伤口,及时的换了几次纱布和频繁消毒。

贺庭问唐皮有没有减张贴,对方说没有,而且这里跟村里差不多,更是连个药店也没有,看这个样子,大概率是要留疤了。

当年容臣脸上缝完针,因为贺庭自己也在住院,魏书言又去找付长啸算账了,容臣就暂时由容宵接回去,结果容家人没人记得给容臣及时拆线,也没有做伤疤减张,导致他的脸上留下了很明显的针脚线,微微凸起的伤疤增生像是一条分界线,将他整张脸横向对称切成两半,贺庭当年再见到容臣时,这疤就已经像是天生就长在他脸上那样自然了,他几次想带容臣去做祛疤手术,但容臣的意愿并不强烈,不过当时的祛疤技术也没那么发达,这事就一直没个进度,后来容臣长大点了,他更不乐意去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贺庭跟唐皮借了手机,给远在美国的魏书言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听到容臣还活着,瞬间就痛哭了出来,要不是电话两头远隔重洋的,两人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了。

尽管两人纸面夫妻关系到头了,但是这么多年的友谊携手共进化作亲情相濡以沫也让他们成为了彼此不可或缺的家人,而容臣的存在也相当微妙,比起外.甥这个身份,他其实更像是两人的孩子和一笔无可替代的共同财产,贺庭不是父,魏书言也不是母,但是因为容臣的存在,他们就是一家三口。

“那你们现在在哪呢。”魏书言收了哭腔又问。

贺庭想了想,脱口而出:“香港。”

“都十二月了,香港那么冷你受得了吗,不是说了去新西兰吗,现在不抓紧过去过冬吗,正好我想你们了,要不在惠灵顿见吧?”

“没……最近又跑到泰兰来了,这也不冷,等……过年再见吧。”

“你不是说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泰兰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又跑到那边去。”魏书言有点训斥意味说,“贺庭你少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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