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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的希望你哥娶老婆咯?那我这就跟他妈说,给他娶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姥姥开他的玩笑。
“不行,哥哥不能娶老婆。”
“怎么不能娶,他不娶,那你岂不是一辈子都结不了婚啦?”姥姥哈哈大笑。小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发自内心,皱纹也舒展开来。
桌上有一盘喜糖,姥姥拿了两颗塞到岑道州和喻挽桑手里:“吃喜糖好,吃了福气多。”
晚上,他们回到以前睡过的小屋。屋里开着空调,空调外机靠着墙头,很响。
喻挽桑关了窗户,两个人才勉强睡得着。
岑道州拆了一颗喜糖,是巧克力的。乡下人结婚用的巧克力,比平常吃的要好一点,至少是二三十块钱一斤的那种,但这些巧克力和小少爷吃的几千块钱才能买到的巧克力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吃得惯吗?吃不惯就吐出来。”喻挽桑去扯了张纸巾垫在手上,想要让岑道州吐到他手上。
岑道州摇头,咽下去:“甜。”
“那就吐出来。”
“不要。甜到想要和哥哥接吻。”岑道州说完,就凑过来亲喻挽桑。
喻挽桑终于尝到了岑道州说的甜,是很甜,完全像是甜蜜素的那种甜,却不让人讨厌。两个人在房间里接吻了十多分钟,姥姥抱着新被子,推门进来,瞧见他们在亲热,又唉哟一声,退出去。
还不忘帮他俩再次把门关好。咯吱一声,木门轻轻阖上。
岑道州退出来,脸红得彻底,比小猫粉色的肉垫还要红。岑道州蹂躏他柔软而蓬松的头发,把他的发型弄得比鸟窝还要乱:“我更甜,还是巧克力更甜?”
岑道州付过神去抱他,吻喻挽桑的脖子个锁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哥哥,哥哥更甜。” 罓?????????????ǐ????????€?n????????⑤????????
他喘了一下,直到声音太奇怪了,他才憋住不肯不说话。原来男生想要了,是这样的声音,太奇怪了。
喻挽桑躺在床上,挑了个方便岑道州亲吻的姿势躺着。喻挽桑抽空去把玩岑道州手上的腕表,岑道州把腕表摘下来,丢给他玩,然后用两只手去玩喻挽桑。
姥姥在一个小时后才敲门,问他们要不要被子。
岑道州已经舒服地在床上睡着了,喻挽桑去开的门。
姥姥看他的脖子上那么多痕迹,不免提醒他:“明天你把姥姥给你织的围巾戴上,州州给你弄的印子太多,被你妈看见,她又要说你。”
“好。”喻挽桑说。
“晚上睡觉冷不冷?要是冷,就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别冷得发抖又不肯说。姥姥有的是钱交电费,现在姥姥有养老金了,活一年就白领一年钱啦。你们别给姥姥省啦。”姥姥再三叮嘱。
“不冷,还很暖和。”
“行,快去睡吧,明天早上,姥姥叫你们起床。”
第二天一早,伴随着鸡鸣声,岑道州早早地起了。他在院子里用冷水漱口,姥姥给他舀来热水,让他洗脸。
他们趁着中午太阳大,早早跟姥姥道别回到自己的公寓。
姥姥站在路口,朝他们挥挥手,用每个月养老金的钱给他们一人买了一套毛茸茸的大花厚袄子,两个人都帅帅地来,丑丑地回去。
岑道州拉了一个只有他和张泽、周照、姜其柯和文华的群。左手拿着手机聊天,右手刷牙。姥姥担心他手机掉水槽里,念了他两次。
群里——
姜其柯:【你要背着你哥干啥?】
张泽:【他要表白,他昨天跟我聊天的时候说的】
周照:【他俩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还表白干啥?非得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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