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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声,像是宣告着某一盛大戏剧的谢幕。
夏青最终还是迈出了脚步,径直绕过了惨烈的手术台,朝着仪器走去,在卡尔的操作下,伤者血液中的信息素浓度与呼吸数值都被准确记录着,夏青这时也认真查看起心率、血压等数据。
不到两分钟,夏青身后出现了躁动,他轻轻一扭头,看见护士们终于找到机会,正迅速用束缚带将疯狂的伤者与手术台捆在一起。
而一开始钳制住同事们的3个专员也都精疲力尽地站在了手术台边上,他们的身上和手上都血淋淋,满是受伤专员的血。
站在最前面的年轻专员身上最为狼狈,他笔直地站在手术台边上,苍白的脸上被溅上了一道鲜红的血液,怔怔地盯着不断挣扎的伤者,他的脸上除了一双亮的惊人的双眼似乎在述说着某种情绪,就只剩下了看不透的无动于衷。
就在这时前去协助插管的卡尔不小心撞到了那个专员,不禁抱怨起来这人为什么还站在这里,听到声音的夏青眼眸微不可查地沉了下去,他侧过脸对着一旁的手术护士轻声道:“去劝家属离开,安抚一下他们的情绪。”
忙碌的护士这时也发现了陷入灰暗情绪中的专员们,于是走了过去,温声请他们出去,现在要开始手术了。
那年轻的专员缓缓回过神,他看向正在术前消毒的医护人员,突然开口用英文道:“现在是要摘除腺体吗?”
副手医生冷静道:“是的,这是唯一的选择了。”
“他以后再也没有信息素了吗?”这个专员继续追问着。
“没有。”副手医生道。
没有腺体当然就没有信息素——这个问题太愚蠢了,以至于卡尔听到的时候都挑了挑眉。
丰富经验的非裔护士长察觉到这个专员的情绪不对,立刻走上前引导家属离开:“先生,手术要开始了,请先出去,为医生留下手术环境。”
那个年轻的专员并没有坚持,只是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在手术台上挣扎着的alpha,继而转过身安静地离开了。
金博士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抬起眼,看向墙壁上的仪器指标,“开始吧。”
手术进行了漫长的5个小时,夏青一边监视着设备的运行,一边敏锐感知着空气中的信息素一点点稀薄,像是一条缓缓干涸的河流。
因为这个信息素非常陌生,所以夏青的心中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当手术快结束时,主刀医生终于叹口气,“没有了腺体,之后的人生都重写了。”
未知后遗症,终身服药,夏青知道他说的不仅是社会身份,还有生理上的问题。
在医生进行最后的缝合时,研究组已经收集好了数据,于是夏青与卡尔从手术室里先走了出来。
再前去更换手术服时,夏青看见外面只剩下了一个AGB专员,就是一开始领头的女性alpha,她面色冷峻,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各自都没有看向对方。
夏青取下口罩,换下手术服,穿着白色研究员制服走进隔壁的观察室。
“终于结束了,我中途真的以为那个优性alpha挺不住了,”卡尔走过去与坐在椅子里的伊莱握了握手。
菲利普正在保存数据,忍不住道:“我们的数值在途中还为金博士他们提供了手术的重要参考,这次的临床实验确实太成功了。”
“拉尔夫,你瞧,这个波状图多漂亮,”伊莱回过头看向神情淡漠的极优性alpha,“这位优性alpha直接帮我们缩短了一个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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