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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钊意简言赅:“打开看看。”

岑康宁闻言手指颤抖着翻开户口本的硬壳,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户主的名字写着岑康宁。

“我的户口本,怎么在你手里?”

岑康宁很懵地问。

“这本是新的。”

祁钊道。

岑康宁在离开黄家以后就把户口独立了出来,因为编制的缘故,上在P大的集体户口下。

而祁钊的户口一直跟随着母亲。

后来刘海俐去了美国。

为了方便,最近一段时间祁钊在着手帮助母亲办理移民手续。

而如此一来,祁钊自己的户口便也单独出来。

本来他没觉得这件事有多么重要。

直到两人领离婚证的事情提上议程。

祁钊一直试图寻找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两人的名字继续留在一个地方。

后来他找到了。

是户口本。

因为目前两人还尚未真正领取离婚证,所以作为法定配偶,祁钊拥有跟岑康宁留在一个户口本的权利。

“本来是想领离婚证前告诉你,但我认为,现在有必要提前。”

凛冽的冷风中。

祁钊以前所未有坚定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道。

他的音量并不算大,却异常的清晰,分明是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语气,却宛如一杯香甜可口的榛果热拿铁,将岑康宁冻住的心一点一点的暖热。

而被暖热以后,岑康宁不敢置信地翻开手中户口本的扉页。

果不其然。

在扉页里发现了祁钊的姓名。

……

“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我们俩个现在才是一家人,我是你的法定配偶,是你的丈夫。”

“所以你不能说自己没有家,这是错误的说法。”

“此外,岑康宁,我想继续问你,你对家的定义是什么?除了法律意义以外?”

“家……”

岑康宁手里握着那本薄薄的户口本,看着祁钊那张英俊又认真的脸,一时忘记了该如何开口。

泪水已经完全止住了。

只有些许泪痕还停留在他的脸颊上,显得他有些楚楚可怜。

直到最后一滴泪水也在冷风中风干,他听到自己闷声说:

“家是很温暖的地方,回去以后,就会有热气腾腾的米饭吃。”

祁钊道:“今晚我们不吃米饭,但按照原定计划,会吃烤肉,也是热气腾腾的。此外,荣府物业已于两个月前准时供暖,1201此刻室内温度达标,超过二十三摄氏度。”

“家里有我的床,可以不用工作,好好休息。” 罔??????????页??????????€?n?②??????5?.???ò?m

祁钊亦道:“如果你不在这里,这个时间我们正躺在床上休息。”

“家是港湾,是避难所。”

“宝宝,你在我怀里。”

“……”

岑康宁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发现无论他说什么祁钊都会有相应的证据来证明,他才是他的家。

而最关键的是,祁钊竟然说的是对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驳。

的确。

说起家这个定义来。

难道他现在的住处不比曾经那个狭小逼仄的房间更像是家吗?

当年在黄家有的。

他如今有。

当年在黄家没有的。

他现在还有。

且若是拿出来比较的话,他在黄家住的只是一个很硬的架子床,与黄光远共享一个不到九平米的房间。

而在他现在的家里。

整个二百平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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