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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祁钊一直固执地坚守着某些原则。
而如果岑康宁没猜错的话,原则之一应该就是在两人没有正式和好前,祁钊绝不留宿,也不逾越。
因为似乎是祁钊认为这套公寓他留给了岑康宁,就是岑康宁的完全所属物。
祁钊甚至删了他自己门锁的指纹。
每回都要岑康宁在APP上给他临时密码才进来。
所以岑康宁以为今天可能也是跟前几天的情况一样,祁钊在照顾完他以后干脆利落功成身退。
然而事实却是,岑康宁这一次失算了。
祁钊把手放在他的腰上,用手掌的温度重新把那方才冻得通红的地方暖热,直到冷冰冰的皮肤重新温暖起来,方低声问:
“不走,可以吗?”
岑康宁一愣:“你……”
“以后都不走了,行不行?”
“……”
很久没有回过神来,像是忽然被一颗糖从天而降地砸晕,过了很久很久,岑康宁才回过神来,鼻头一酸的同时,以微不可闻的弧度,轻轻点了点脑袋。
“问我干什么?当然行啊。”
岑康宁听到自己声线颤抖着说。
紧接着他又语速飞快的补充:“本来这里就是你的家,对不对?”
祁钊说:“对。”
岑康宁没说话了,只顾着开心,唇角的弧度比AK还难压,两只脚不受控制地动来动去。
他却不知道的是。
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这样开心的模样,祁钊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控制的悲伤情绪。
祁钊的悲伤自然不是因为从今以后他将拥有留宿的权利。
而是因为他方才走进卧室,看到了岑康宁现在正在睡的大床。
分体式的大床紧紧合拢着,仿佛从未分开过一样。
床的最中央摆放着一个大枕头。
不难看出这一个多月岑康宁就睡在这里。
可是,被子却没有放在最中央的位置,它们分别分布在岑康宁的四面八方。
脚下。
怀里。
身侧。
分明是两米五的大床,但岑康宁硬是睡出了五十厘米小床的架势。
而透过这个布局。
祁钊仿佛看到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岑康宁睡着的模样。
原来,他珍贵的小行星每到夜里就辗转反侧难眠,觉得一个人睡这张床实在是太大了。
于是将所有的被子都拿出来,垒成一个小小的窝。
然后他抱着一个抱枕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一个很小很小的猫咪一样。
在这个狭小又温暖的小窝里。
终于,夜色深了,困意渐渐来袭。
直到天空快要泛起鱼肚白,他缓慢地合上了早已经非常沉重的眼皮。
……
“睡觉睡觉,好困啊今天。”
十点钟刚一到,岑康宁就打着哈欠嚷嚷着想要休息。
正一边看论文一边给岑康宁按摩的祁钊于是放下手机,将人打横抱起。
岑康宁很满意地继续享受着帝王待遇。
可直到快到卧室前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等等,好像昨天管家说阿姨今天请假?那他的床岂不是没叠?
岑康宁瞬间慌乱起来,像是即将被家长揭穿秘密的小孩儿。
但祁钊却不等他想出借口,已然推开卧室大门。
“等……”
“怎么?”
“不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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