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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认真思考过,为什么我还要读研?”
夜色深了。
岑康宁躺在祁钊的胸口处,粗重的喘息着,桃花眼微眯,毫无困意。
“根本没必要啊,如果说读研的目的是工作,我现在的工作已经非常好。钊哥,我这么说,你能理解我吗?”
祁钊轻轻挠了岑康宁的下巴一下,说:“理解。”
是他自己想当然了。
他以为失去保研机会以后的岑康宁会很遗憾。
下意识地,祁钊想替岑康宁弥补这个遗憾。他却从没想过,遗憾当然有,但岑康宁完全没有想要弥补的意思。
“理解就好,刚刚吓死我了,你是不知道刚刚一打开箱子看到那些书,我脑袋嗡的一下,瞬间就大了。”
岑康宁很夸张地形容着方才的场景,语气带着几分自己都控制不住地撒娇:
“现在脑子还在疼,你害的,你给我揉揉。”
祁钊:“……”
没办法,这个锅的完全没有办法甩给别人,的确是他的错。
祁钊只能知错就改,开始任劳任怨给岑康宁按摩着脑袋。
他按摩的没什么章法,好在是力度适中,而且绝对的任劳任怨,不会按一会儿就停。于是岑康宁很快沉浸其中,不自觉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好奇怪,为什么我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岑康宁有些郁闷,也有点难为情。
祁钊却习以为常的模样:“猫被摸地舒服以后就是这样的。”
第一次听到那只橘白流浪猫在呼噜。
祁钊还以为它在生病。
问了医生才知道,原来猫只是觉得舒服安心。虽然很快呼噜了几声后,猫就不太耐烦了,就像现在的岑康宁一样,分明方才还眯起眼睛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转眼的功夫炸了毛——
“才不是猫,我是180大帅哥!”
祁钊:“你180?”
岑小猫凶巴巴:“怎么,不允许四舍五入啊?178四舍五入就是180。”
祁钊:“哦,那我就是190。”
岑康宁:“……”撒谎,你分明是187.45!
奇怪,为什么他还记得这个数字?
却没有功夫来得及细究,因为很快,有人按摩着按摩着,就忽然开始叫他“宝宝”,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垂处。
修长的手指不再仅仅满足于头顶。
才刚刚穿好的衣服,不知不觉扣子就被解开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个其实一直没有安静下来的玩意儿,又开始试探地顶着岑康宁。
“……”
灯还亮着,岑康宁感到呼吸急促的同时,又有些恼羞成怒。
“不是刚刚才?”
“不够的。”
祁钊说,他顿了下,又看着皮肤泛着粉白色的岑康宁补充说明:“昨天我收到了安德鲁的回信。”
“安德鲁是谁?”
“斯坦福的一位人类行为学家,我给你分享过他的论文。”
“论文……”说起论文岑康宁好像忽然有了印象,他恍然大悟:“是不是就是那个说成年人一周要有一次性/生活的那个?”
祁钊说:“是。”
岑康宁窒息了片刻后,追问:“他又跟你说什么了?”
祁钊一边把人拉回自己怀里,一边说:“准确来说,是我对他的论文结论提出了质疑,而他回应了我的质疑。”
“……”
岑康宁现在已经说不太出话了,因为他怕自己一张嘴的话,有一些声音就会不受控制地跑出来。
在两人的关系中,岑康宁一直避免这样的场景。
虽然说偶尔还是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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