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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敲击出新的。
【神经病。 】
发送。
他举烟的手放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步步懒散地朝外走,经过负责人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脸色差劲:“付少……那这纱帘……要改吗?”
“不改。”
他撂下这句后擦身,没走几步转身朝他打了个响指:“以后他说什么,当放屁就好。”
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动动脑子。”
身影走远,草坪上的音响设备做着最后的试音,轻快的音乐鼓点响起。
他随节奏轻点着头。
聊天框传来冰尤的回复。
【你别闹事。 】
*
婚礼在夏末秋初,假期的时候。
在这之前,冰尤和付竞泽一起回伦敦完成了学期末的最后收尾,他翘了剑桥的演讲,出席了她比赛的颁奖典礼。
落幕时礼花盛放,她拿着冠冕和奖杯跳到他身上拥抱。
大捧的白玫瑰花瓣散落一地。
他单手托起她,笑的温文尔雅,递上了回程的机票和程芳梨的婚礼请帖。
纯素卡纸刺金,是回去的信号。
婚礼当天,天气不算太好。
天气预报失灵,原本的大晴天变成了乌云密布的阴天。
草坪上狂风四起,白色纱帘在空中腾起波浪。
程芳梨朋友不多,受邀的几乎全部到场,所有人身着正装站在拱门周围,看着天上雷声闪动,替她捏了把汗。
冰尤一如既往地不爱凑热闹。
举着香槟杯站在后排的礼桌前,一身低调的黑色长裙,和之前西华的校友相谈甚欢。
说到好朋友的玩笑时,颔首勾唇,耳垂上金色的复古耳环轻晃。
刹那间灯光晦暗,唯一的光源打在拱门尽头。
程芳梨挽着爸爸的手臂在地毯上前进,裙子的拖尾卷了个边,她轻提着整理,笑容生动明亮。
欢呼声荡起涟漪,盖过了柔和的进行曲。
神圣,却也触手可及。
付竞泽走到冰尤身边,为了配她也穿的相同的纯黑。
手中的香槟杯和她的相碰,视线才被吸引过来。
“酒量不错啊。”他喝一口,靠在后面的桌上。
“少调侃我。”
她说完,配合着往嘴里送了一口。
为了不出乱子也为了应酬,杯里的所有酒水早都被换成了气泡水,肉眼看着没什么区别。
冰尤玩着含跳跳糖喝汽水的游戏,眼神看着正前面的程芳梨。
女孩在两侧朋友撒的花瓣雨下,丝毫不在意天气的善变。
那只手在父亲的叮嘱下放到了男人手里。
接着一枚钻石戒指缓缓戴在了无名指上。
灯光从中心散开,程芳梨抬起手中的捧花挡住了因为开心而有些激动的脸。
花束拿开,她看向了台下的冰尤。
目光紧紧交错。
“我、好、幸、福。”
口型是这么说的。
冰尤微微举起香槟杯示意,笑着共享了她这刻的心情。
“她挺开心的,”付竞泽搂过她的腰,把她拉近了些,“你应该相信朋友的决定。”
他知道,冰尤一直不能做到完全放心。
她倚在他臂弯点了点头,眸光流转。
付竞泽帮她把落下的长发别在耳后,目光顺理成章欣赏起她今天的穿着。冰尤感受到他的灼热,在他圈定的范围里小小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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