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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宫人瞧见了他们顿时行礼。
谢宴应了一声,趁着她没反应的空隙,将她拦腰抱起。
苏皎顿时去捶打他。
“别闹,皎皎也不想在宫人面前被看出什么吧。”
他自以为能使她安静,却不料苏皎听了这话,反而扬声喊道。
“我怕什么,怕你堂堂太子囚人在府中不见天日,连一个不愿意在你身边的人也要逼迫……唔唔。”
谢宴脸色一沉捂住了她的嘴,大步抱着她往外去。
一路进了东宫,后殿的门被他踹开,紧接着是一声沉沉的命令。
“今晚所有守夜的人,都拉出去杖毙。”
“你敢!”
苏皎顿时仰起头。
谢宴脚步不停,将她放在榻间,手一扬,身后的宫殿门关上。
“你此时最该担心你自己。”
话音才落,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他身上的戾气到了此时才毫不掩饰地倾泻而出,眼中神色又沉又冷,手扶着她的腰将腰带抽出,她推拒,两人撕扯间,面纱和令牌都从她手中掉落。
谢宴掀起唇角,却笑不出。
“我不过才晚回了半个时辰——”
他从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时,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她又跑,他才晚回来半个时辰,她又要跑。
若他今天没去紫宸殿呢?东宫这么多人,竟然还是让她走了。
谢宴心中又慌又气,手抽开她的衣衫,轻而易举地将外衣,里衣都剥去,白皙的身子在他掌下,他吮吸着,吻过,手一扬,他身上的外袍也落下,身子结结实实地覆了下来。
滚烫的肌肤碰到她,苏皎惊慌去躲,却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吻,他的情动。
将她吻得说不出话,几欲窒息,谢宴才顺着往下,咬去她的脖子。
“嘶……”
细微的刺痛使她顿时仰起头,嘶哑着喊。
“滚下去。”
“滚不了,反正滚了你也要跑——”
冰凉的手扣住她的下颌,谢宴附在她耳边。
“那还不如由我。”
话落,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也被他抽走。
“从明日起,我将东西都搬来后殿,皎皎,我与你同住,也不会再出去。”
吻愈发凶残,凌乱,手抚遍她全身,谢宴拖着她的腰肢使她迎合过来,情绪渐渐失控。
床榻上闹得一片乱,他的变化也让她觉察的很明显,他喘息在她耳侧,将要俯下身的刹那——
“从前在乾清宫,那么多要见的时候你都忙着,如今却有时间日夜来见要陪着我了?”
嘶哑的声音落在耳侧,他垂下头,与苏皎红着的眼对视。
“前世的时候,我日日去御书房,后来大臣弹劾,我避去和鸣殿,你我三个月几乎不见面——那时你怎么没说,搬去后殿陪我?”
尖锐的话如同落在心尖,一句问到他几欲窒息。
大臣弹劾,她避去和鸣殿,他起初也日日去陪她,再后来,又为何不去了呢?
谢宴始终记得,暗卫将苏惟招兵买马的消息递到他桌案时,那天晚上,他第一回没去和鸣殿。
疑心苏家,疑心苏惟,疑心她是否会站在他身边的种子从那时就埋下,他心中烦闷,恰好她搬回去,他便同样避开,想冷静几日。
说再忙碌,说再避风头不来御书房,他是她的夫君,苏皎如何没来过?只是许多时候,长林总说,他在忙。
忙的多了,她来的就越来越少了,他们之间不说话,她自然下意识偏向对她更好的哥哥,与他说话。
是从那时起,便被苏惟钻了空子。
夫妻之间,话说的少,相处的少,再相爱,也总抵不过磋磨。
他骤然喉咙一涩,被她尖锐的话刺的生疼。
也无措起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是为了强迫她,不是为了让她不高兴的。
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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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慌张地从她身上下来,谢宴颤着手为她拢好了衣裳,擦去额上的一丝汗。
她别开头,再不肯看他,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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