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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枂不懂他的激动。
霍星河解释,“大舅当兵的, 几年才回一次家, 我有个三年多没见过他了。”
“也是军人啊。”
秦枂爸爸把大半生给了军队,大哥二哥也去参了军,自从他们去参军后, 一大家子很难凑齐整,秦枂听到霍星河的大舅也是军人后,心下就少了不少生疏。他长在军营里,总觉得穿着制服的人就是最可爱的人。
从车上下来,霍星河提着大青鱼和海鲜,秦枂提上了熟食,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院子。
杨家亦是三层小楼的格局,和别家不同,这里起了高高的院墙,为了安全,安装了无死角的监控。
等两个人进了门,伴随着汪汪汪的的叫声,一条狗冲了出来。
“闪电!”秦枂惊喜地喊出了声。
闪电蹭着秦枂的腿,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呜咽。
秦枂放下东西揉了揉闪电的脑袋,霍星河在旁边说:“我出去开会,就把闪电寄养在小舅家。”
“大锅。”
跟着闪电跑出来的小男孩喊着,喊完后他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巴,七八岁的年纪正在换牙齿,犬齿掉了说话漏风。
“小舅的儿子当当。”霍星河介绍。
旁边有人过来接过了他们手上的东西,霍星河介绍了是大舅和小舅。
做律师的杨松,秦枂是见过的。大舅杨青粗看面容黝黑粗犷,细看其实兄弟眉眼长得特别像,他们都很友善地欢迎着秦枂的到来,外公外婆也是,给秦枂准备了见面礼。兜里面揣着沉甸甸的红包,秦枂跟着霍星河把楼上楼下转了一遍。
站在三楼的露台上,霍星河指着河边的树说:“我以前跟着小舅在树下钓龙虾,有一次上钩了一条鱼,它力气大,把我带进了水里,小舅急得跟着跳水,后来小舅被外公骂惨了,那时候我四岁。现在记不大清楚了,很多也是听外公和小舅他们说的。”
秦枂发现,待在这里的霍星河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冷峻的眉眼始终带着淡淡的却绝对没办法忽视掉的笑意,他发自内心地喜欢这里,对自己的童年是留恋和怀念的,不因为不在父母身边而产生愤懑怨怼的情绪。
霍星河的外公外婆对他肯定很好。
两位老人八十多了,身体还算是健朗,眼不花耳不聋,只是外公的腿脚瞧着不大好,秦枂观察到外公走路时是跛的。
霍星河注意到秦枂的视线落在外公的腿上,于是轻声说:“外公年轻的时候去内陆支教,在那边娶了外婆,我妈姐弟四人都是在那儿出生的。按照外公说的,他以为自己会在那边扎根一辈子。后来发生了变故,走山路出了车祸,对方逃逸,过了好久才有人发现了受伤的外公把他送去了医院,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留下了终生残疾。”
秦枂脸上露出惊讶,没料到有这样的过往。
霍星河继续说,“我妈那时候快要高考了,遭逢变故,没有考好,而且家里面给外公治病欠了很多钱,我妈就去上了两年制的大专,在学校的安排下和同学一起去的山水居打工,在那边认识了我爸。”
霍星河并不避讳这段过往,那是他的出生,也是妈妈的来时路。
曾经杨秀秀对霍星河说过,她贪财好色,不想辛苦努力。
那时候的霍星河看着妈妈,不知道她此言有几分真几分假,但看得出来,妈妈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说话间,二人下楼到了堂屋。
秦枂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框,玻璃压着很多张照片,时间跨度很长,有年轻的外公外婆带着三姐弟拍的、那时候小姨杨佩佩还未出生,有抱着刚出生的杨佩佩拍的,有离开支教的地方回到老家拍的,也有霍星河年幼的时候。
他看到玻璃上烫着两行字,就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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