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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仿佛在哪里接触过的气质吸引了那一刻的秦枂,再发现那都是吴圳的表象才会生气、老死不相往来。
可吴圳穷尽所能假装的,却是霍老师天生就具有的。
霍星河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玉,精雕细琢之后已经非常吸引人,可再接触接触发现作为美玉本身就已经令人错不开眼睛。
在秦枂不说话的时候,霍星河变得更加沉默。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逐渐攥紧,心里面鼓噪着各种想法,有声音叫嚣着:他讨厌又怎么样,你一定要抓紧了,牢牢地不松手,哪怕死死地握着他的心脏,
又有声音劝着:做人不能太自私,普通人都会怕手里有人命的人,他害怕就放手吧,祝他幸福就好。
之前的声音反驳:乱世先杀圣母,现在是我们世界的塌方,先把良心杀喽,然后去买一根细细长长的漂亮锁链,缠绕在秦枂的脚踝上,细银的颜色肯定与他的皮肤非常相称。最后,把钥匙封印在水泥里,驱船到马里亚纳海沟的中间把水泥块扔下去。
劝说的声音发出了尖锐地爆鸣:不可以的,非法拘禁他人是犯法的,你喜欢的事业、秦枂倾心的合致,不能够放弃呀。
那个声音伴伴随着锁链的拖动声:锁着他,在他逃跑时握住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的身下,俯身下去用力咬着他的后颈标记他,在他身体里成结!
尖锐的爆鸣渐渐止住,劝说的声音竟然有了一丝动摇:虽然标记他、在他身体里成结,我也很想干,但前提是不能够伤害他,他更喜欢自由的。
霍星河摘下眼镜,疲惫地捏了捏眼角。
他在心里面厉声喝着:都给我滚!
心里面安静了,可心底深处的空洞更大了。
霍星河声音艰涩地说:“秦枂,我要坦白,吴圳说的没错,我杀过人。”
“然后呢?”秦枂困惑地反问。
听到反问,霍星河错愕了,“什么?”
“杀的是偷猎者,对不对?吴圳说了后,我搜了搜新闻,搜到一条四年前春城的新闻报道,上面写一直活动在愁狱山的偷猎者在热情市民的帮助下被抓获,其中一人被枪杀、一人坠崖重伤。报道上对事涉人员的名字都做了处理,只是化名,但说了热心市民是进山考察研究的,我猜测,就是你们吧?”
秦枂满不在乎的态度反而让霍星河惴惴不安了起来,怕给未来埋下什么隐患,他问:“你不怕吗?”
“怕什么?”秦枂忽然凑近了一些霍星河,戒备地看了眼周围,压低了声音问:“不会是那伙偷猎者还有同伙、余党?或者他们不单是偷猎,还贩D?不会来找你报复吧?”
霍星河紧绷的心弦缓缓松开,他学着秦枂的样子靠近,压低了声音说:“一共八人,抓捕的时候死了一个,重伤住院的那个救治的时候死了,剩下的六个按照犯罪程度分别判了死刑、死缓、有期徒刑二十年,不会来复仇的。”
“那不就行了。”秦枂用正常的声音笑盈盈地说。
“可……”
“嘘。”秦枂竖起手指抵在霍星河的嘴边,他不赞成地皱了皱眉,“你怎么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你杀的是偷猎者,不是无辜的人,他们在山上盗猎肯定不单单是猎杀动物吧,还有进山的驴友、考察员等等,新闻里简单提了两句,没有披露更多细节,但我想手段肯定很残忍。杀这种人是为民除害,我爹说了,这叫除暴安良,他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干过的,你别以为和平年代,军人只是救灾的。”
用那句用了很多的话来说,万家灯火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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