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8(1 / 2)
。”
和狗狗玩耍过后,他们回到小木屋,见到了极光向导。
那是个定居芬兰多年的中国人,流利介绍着追极光的偶然性,但又说,他们很幸运,这两天太阳活动频繁,一定能赶上一场绚丽的北极光爆发。
果不其然,两天后的傍晚,他们一行人坐上宽敞的越野车,前后行驶至湖区的玻璃小屋。
晶绿色的弧线散状出现在天穹,幻彩重重袭来,是再逼真的模拟场馆也做不到的神秘。
爸妈在玻璃穹顶的小屋里坐着,璩贵千穿戴整齐厚实,像熊一样开门出去,给湖边的极光向导递上一杯热可可。
身后有脚步声,璩逐泓跟了上来。
湖畔坐着的向导装备丰富,正和张怡萱聊着芬兰的生活。
在边上支起的简易凳上坐下,璩贵千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仰头看着冰封湖面上的光变幻 。
“不冷吗?”
见他们出来,张怡萱问。
璩贵千:“外面更好看。”
是的,离开庇护所,走到野地里,仿佛置身自然之中,景色也更深入人心了。
向导脑袋上带的是深绿色的毡帽,喝一口保温杯里的热茶,说道:“我去那边抽根烟。”
他走到了下风口去。
张怡萱捂紧了领口的围巾,抬头,惊讶道:“看,粉色的。”
粉色和紫色相交,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在零下的气温里铭记这场景。
极光向导从后面绕了上来,在车的后备箱取出了摄影器材。
他在湖边装着三脚架,一边同他们闲谈:“运气真好,罗瓦涅米的极光大爆发很少。”
他调试着相机,璩逐泓起身,问了向导几个技术上的问题。
那天回去之后,璩贵千从哥哥的相机里挑了几张,托酒店的工作人员用小尺寸打印出来,贴在明信片的背面。
都是她在圣诞老人村里买的,掰着手指估算所有的亲人朋友同学,最后买下了一沓又一沓。
极光照片的旁边,还留了一块小小的地方写留言。
给亲人,是祝愿,在桌子上一笔一画地写朴实的祝好。除了长辈们,她还写了四张寄到家里,给爸爸妈妈哥哥还有自己,希望用邮戳留下这趟旅程的痕迹。
给朋友,希望他们幸运无比。在给朱欣怡的那一封上,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和蜡烛。朱欣怡的生日在二月底,她是要错过了,但希望明信片和礼物能够及时抵达。
回家的那一晚是巡演之后的第二天晚上。
那位教授还是去世了,在巡演的前一天,傅谐参加完简单的葬礼,同他们坐上回家的飞机。
与来时恰相反,爸爸和妈妈呼呼大睡,兄妹俩凑在一起,赶着期末前的作业。
璩贵千对着鞭长莫及的完成进度叹气,略略翻了几页,不得不承认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办?
抓大放小吧。
她开始选择性地勾题目做,写一写大题,基础训练就全部放掉。耗时间的作文也跳过,但阅读理解可以拿来练一练对踩分点的把握。
“考试有把握吗?”璩逐泓头也没抬,问她。
升上初二之后,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不说别的,成年人的理解能力加上完美的学习环境,还考不了高分的话确实有点儿对不起自己。
而且,就像小小的璩贵千因为没有上幼儿园而格外珍惜学习机会那样,她又何尝不是因为没上大学而感到惋惜呢?
在这样的自我驱动之下,名次稳步攀升也是必然的结果。
眼睛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