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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共拉了三弓,两发弓弦太重没拉出去,一发拉到别人靶子上去了,他还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这弓灵性,可能还没认主。我本来还在一边看,后来听他胡扯得我这皮糙肉厚的老脸都顶不住先回帐篷了。
何瑜的草原人民大欢聚计划算是直接泡汤。
祭敖包这种文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草原上无数大小不一的敖包就是这种文化的产物,我听海日古讲了许多,也稍微了解了一些皮毛,说是蒙古族这种游牧民族,每到离开故土迁移游牧的时候就会收集上一块石头和一捧土,将其埋到后来迁移地方最高处的山顶上,继而能够建立起敖包进行供奉。
这种文化在后来的传承中逐渐又进行了演变,产生了不同的方式,不过寓意都是吉祥的,为了祈祷来年风调雨顺、人畜安宁。
到了真正祭敖包的那天,我跟何瑜只配提前占个好位置看别人摔跤、骑马驰骋草原了。
这一天特别热闹,库巴也来了,何瑜他俩在一旁看那些蒙古汉子摔跤看得热血沸腾,我也被草原上的热情感染,跟着叫了几嗓子好。
接着是海日古的骑射,那么沉的弓,他骑在飞驰的马匹之上仍旧能准确射向属于自己的靶心,我在一边看,可把我给激动坏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有几把刷子。
到傍晚,草原上就开始出现成双成对的眷侣,都是大姑娘年轻帅小伙,姑娘辫子长长,余晖给身上洒了一层金,都坐在草地上聊天,等日落看夕阳,库巴还没吃过爱情的苦,这样的氛围看得他特别羡慕。
何瑜也很羡慕,他俩也抱团坐在草地上,看着别人爱情的美好齐齐耷拉着脸,难过得活像两只法斗。
射箭结束之后我瞄了一圈,总感觉少了个人,仔细查了查人头,发现田小七不在,找了一圈不见人,于是就去问何瑜。
何瑜正烦恼着,甩掉我的爪子,不耐烦地指了指山岗岗,那儿有几个姑娘正在对着敖包许愿,我一眼就瞧见了田小七的马,她也在上面。
何瑜说:“这不在那儿呢吗,一大老爷们儿婆婆妈妈的,人姑娘许个愿你也管,边儿呆着去,别耽误你哥我思考人生。”
我被他莫名其妙怼了一顿,自讨没趣,只能自己到处散散步,草原的风凉凉的,傍晚正是凉爽的时候,吹得人很舒服,紧跟着心情也会变好。
我靠在一棵树边微微眯起了眼睛,考虑是不是也该跟田小七道个歉了,但又想,这姑娘最近才开心了一点儿,突然又提她伤心事会不会起反作用,还有那枚铜块,倒是没什么机关,不过形状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玩意儿到底是应该用在哪里的呢?
就在我脑子里正值混乱之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我一转头,正好跟田小七那匹小白马对上眼,惊得我赶紧往后退了半步。
我对从马背上跳下来的田小七说:“好歹出个声儿啊妹妹,许的什么愿啊,这么久,找你半天,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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