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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味药,可我等又不是正经的药师,光凭这味道,根本分不清量多还是量少,具体效果又如何,更何况您……”
更何况刘庚要得急,他们只顾着交差,只仿着相似的气味调制香粉,哪里有空具体看这香粉的效果?左右都是些仿品,不会落到真正识货的人手中。
这般想着,调香的师傅底气又足了许多,安慰刘庚道:“掌柜的放心,哪怕是分量少了些,还是有效果的,毕竟那可是正正经经的药粉,更别提还有那等烈性的,接触一次不成,两次三次总会显现出来。”
刘庚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如此这般等下去,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光是这些仿品就用了他不少银子,尽是些往里贴银子的赔本生意。
“再加大些分量,”刘庚沉着脸吩咐他们,“不必担心银子,只要把那香思坊斗倒,咱们不愁没银子入账。”
调香师傅纠结又为难,他这调香的手艺须得闻着味儿,一次两次的根本不够,可长期这般嗅着,再加大分量,只怕仿品还没制成,他便要病倒了。
见刘庚脸色实在不好,调香师傅只得含糊的应下来:“您放心,这一批香粉定叫掌柜的满意。”
“确实不差,很舍得下本钱,”宋蕴仔细研究过仿品,一边感叹对方的大气,一边为这些胡乱配比的香料遗憾,“可惜了,这些香料本可以制成更好的香品,就这般白白浪费,实在叫人不忍,陈大人,你怎么看?”
陈不逊接过仿品轻嗅,随即皱起眉头,忍住那股弥漫在鼻腔里的呛意,闭了闭眼,沉声说道:“调香技艺确实比不上宋掌柜。”
宋蕴挑了下眉,没搭话。
“问过药师了吗?”陈不逊匆匆放下仿品,掩住那股子劣质呛鼻的香粉味儿,语气无奈,“宋掌柜,我需要证据,似上次那些妇人的事,不要再发生了,如今我是县令,审案抓人是县尉的活儿,我不可能恰好次次都在。”
虽说县尉也是他的人手,吩咐下去,必不会对宋蕴多么苛待,但陈不逊不愿这样做。
“证据在十日后,”宋蕴笑着同他道,“所以才先同陈大人您通个气儿,提前安排好人手。”
这话谈不上客气,反倒将他的话推了过来,陈不逊好笑又无奈,摇摇头道:“你且放心,如今县衙里再没有人敢轻视你宋掌柜,不过,你确定如此能人赃并获?”
宋蕴朝他眨了眨眼,似乎并不担忧。
陈不逊也不再问,转而提起京城的事,他最近几日才收到消息,平阴侯府那位三小姐被指给了忠王做侧妃,可京城里的世家大族哪个不知侯府此前的笑话,大小姐二小姐还没弄明白,便又冒出了个三小姐,平阴侯已然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指婚当日,有人向平阴侯问他府上嫡女的去向,”陈不逊看向宋蕴,“你可知他当时答了什么?”
宋蕴垂着眼,没说话,陈不逊也不勉强她,自顾自的说:“他倒是有趣,对错换血脉的事只字不提,只说她一女仍待嫁闺中,另一女……病故异乡。”
那位病故异乡的嫡女,正是指宋蕴。
这句话已然称得上是诅咒,哪怕平阴侯只字不提也好,可他偏偏用了最恶毒的方式,试图抹去宋蕴存在的所有痕迹。
宋蕴掸去衣衫上的香粉,不在意道:“如此最好,侯府有侯府的阳关道,我自走我的独木桥,只要他不挡我的独木桥,我也绝不会沾染他那条阳关道分毫。”
她与平阴侯府,注定不是同路人。
陈不逊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忍不住低声叹道:“宋掌柜,你还是太天真了。”
赵旭炎此举不止是抹去宋蕴,还要同她彻底划清界限,这对于生意刚刚起步的宋蕴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哪怕此前宋蕴已跟平阴侯府闹翻,但在侯府没有表态的情况下,没有人敢公然对宋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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