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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
霎那间,嚎哭声响彻县衙,震得人脑瓜子嗡嗡响。
陈不逊敲了下惊堂木,目光沉沉:“看来宋掌柜所说皆为真相了?”
妇人们吓得一个哆嗦,眼泪都止住了,她们相互看了一眼,纷纷开口喊道:“回大人的话,我等实在冤枉啊,只是去了香思坊一趟,那煞星竟想杀了我们!”
“天理昭昭,王法何在?还请陈大人为我等做主!”
“香思坊私自囚禁我等,还想杀人灭口,若非我等命大侥幸逃过,此刻躺在县衙里的就是我们的尸体……陈大人,您可不能被她们蒙蔽!”
无论这些妇人们说什么,宋蕴也只是安静的站在一侧,唇边还噙着笑,于是妇人们愈发大胆,开口颠倒黑白,试图把脏水反泼到香思坊身上。
只要扳倒了香思坊,不论是用什么方式,她们都会有银子拿!
陈不逊冷笑一声,惊堂木猛地拍下:“来人,上刑具。”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上刑具?
本来颇有底气的妇人们瞬间虚了下来,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本官再问最后一遍,尔等背后到底是受谁指使?”
无人答话。
宋蕴垂下眼眸,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她倒也并不是很失望,背后之人敢用如此张狂卑劣的手段,就一定做好了万全之策,想要将他咬出来,本就没那么容易。
直到外头的更声响起,案子仍未审出头绪。陈不逊将犯人收监,绕开卫辞,低声对宋蕴说道:“此事你恐要多加小心,背后之人非常狡猾,我还要再审一审。若再有人去闹事,你派人来县衙说一声,绝不会再发生像昨日那样的事。”
宋蕴朝他行了一礼:“多谢陈大人。”
陈不逊顿了下,心中竟弥漫出些许愧疚,他向来自视甚高,本以为整个兹阳县县衙都已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
说到底,事态发展至此,是他为官的一时疏忽。
“放心,我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
宋蕴微微福身,轻声答道:“那民女便静候佳音。”
陈不逊并未特意避开卫辞,声音也不曾压低,二人的一举一动皆在卫辞的视线中,可也正是如此,才让卫辞的心情格外复杂。
回程路上,二人并肩走着,夜风拂过纸糊的灯笼,将脚下的路一并照得忽明忽暗,影影绰绰。
卫辞忽而道:“不妨多请几个护院,倘若再有人来闹事,也好处置。”
倒也是好意,可到底不能除根。
宋蕴随口应道:“香思坊的生意就那么大,不必请太多人,更何况如今是在陈县官治下,倘若连他都拿此事没法子,那我这铺子也不必再开下去了。”
夜风带来些许凉意。
卫辞沉默许久,才鼓起勇气问她:“你就这么相信他吗?”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耳熟。
宋蕴忽而想起陈不逊也这样问过她,她不禁莞尔,笑着答道:“是,我很相信他,或许你也听过‘小青天’的传闻,陈大人在京城的名声极为响亮,从未办过一桩冤假错案。”
“这样么……”卫辞低声呢喃,强自掩下心头的失落,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问这句话,又想要从她嘴里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只是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是啊,”宋蕴惋惜道,“当年他正要议亲,却被贬谪出京,京城里有不知多少世家贵女伤透了心,只盼着他能早些回去。”
“你也是如此吗?”卫辞脱口而出,待回过神时,他才慌乱的避开宋蕴的视线,自顾自的解释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宋蕴停下脚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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