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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
宋蕴深深行了一礼:“民女与王夫人无冤无仇,怎会贸然制香害她?若神香可害人性命,佛祖又怎会庇佑众生?民女冤枉,请大人明鉴。”
“怪不得!”验香的药师叫道,“怪不得味道这样熟悉,竟是改自神香。大人,这香对人体绝无害处,否则我们为先人佛祖献香,岂不是早就病入膏肓?”
另一名药师点点头,跟着说道:“是神香无疑,神香中又加了两味佐料,些许沉香,些许芸草,对人体皆无害处。”
“哦?”陈不逊冷淡道,“既如此,将病入膏肓的王夫人带上堂来,本官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在作祟!”
县令府就在县衙后头,而刚得知危难的王夫人尚未来得及逃跑,便被官兵抓了过来。
百姓们瞧见她心宽体胖面色红润的模样,心中立即明悟,纷纷指责起她来,而王夫人狡辩道:“我只是喝了药才病愈……”
“她身上哪有什么药味,全是脂粉味,”周围的百姓捏着鼻子说,“宋姑娘制的那可是神香,给佛祖用的好东西,怎么会有毒呢?肯定是她蓄意构陷!”
“是啊是啊,我都闻到了,那确实是神香,寺庙里都是这个味儿,神香怎么可能会害人性命呢?”
“……”
陈不逊重重拍了下醒堂木,压下周围的议论,盯着堂下的王夫人,冷声道:“王氏,还不从实招来!”
见王氏仍要顽抗,陈不逊指着王德巍说:“他的罪名足以抄家砍头,身为女眷,你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王氏,你还要助纣为虐吗?!”
王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再无血色。
案情已经明晰,真相触手可及,周围的百姓看着这桩案子不断反转,议论不休,然而卫辞和宋柏轩的目光全都停在宋蕴身上。
短短两日,她似乎已经瘦了一圈,脸上尽是憔悴与疲惫。
宋柏轩眼中涌出热泪,张口想要唤她的名字,却没能发出声响,他的娇女才刚及笄,便有撑起家中重担,遭人百般算计,受尽世间苦楚。
她本可以过得更轻松,更自在,可她却选择留在了他身边。
待到退堂时,宋蕴已跪了许久,但她还是坚持向陈不逊又行了一次大礼:“民女叩谢青天大人恩情。”
如果不是陈不逊坚持要立刻审案,她即便可以从狱中无罪释放,也无法为自己的清白辩驳,但如今全城的药师都为她作证,不必多言,百姓便知晓她的清白。
这份恩情,宋蕴无以为报。
陈不逊心中不忍,连忙起身走向她:“快起来。”
宋蕴应了声是,她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麻木至极,连站起来的动作都十分缓慢,陈不逊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却被一人抢了先。
卫辞横抱起浑身酸麻的宋蕴,小心翼翼的避开她手臂上的伤口,低声对她说:“师妹,我带你回家。”
宋蕴窝在他的怀中,听着他从胸腔中涌出的心跳,心中终于安稳。
她忽而问道:“师兄这般不怕失礼吗?”
卫辞沉默许久,才轻声道:“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可我于师妹,常常失礼。”
第37章 【37】新郎新娘相偕而来,于高朋满……
阴暗潮湿的县衙大牢中,一盏火把忽得照亮斑驳的牢墙。
王德巍下意识的眯起眼,用手掌挡住袭来的光芒,但下一刻,他便被两名狱卒拖走,扔在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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