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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暮站在原地不动,他语气微沉,隐带警告,“怎么?王妃身为院判,连为本王看诊都要拒绝?”
若是不帮他看,叫他抓到话柄,到时又要盯着谢意。
时暮走到水榭中,把放着衣服的木箱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和谢远季稍隔身位坐下来,“请问大殿下何处不适?”
谢远季的视线在哥儿身上略一停留,才扶住额头苦道:“本王最近头痛头晕,腰酸腿软,夜不能寐。”
时暮知道他今天就是想给自己找麻烦,也没打算好好看诊,敷衍问道:“头痛头晕?可有咳嗽流涕?”
“有。”说着他真掩唇咳嗽了几声。
真有病?
时暮拿出口罩戴好,又用听诊器给他听诊。
谢远季见他俯身靠近自己,视线可及就是白皙后颈。哥儿后颈生来就是给人咬的,皮肤都格外细腻,透明宛如蝉翼。
谢远季默默打量片刻,不等时暮检查完又开口:“全沂都都知皇叔风流,身边尽是莺莺燕燕,叫侄儿实难想象,皇叔竟对王妃如此专一。”
他一顿,语调染了些许轻浮,“可见,王妃确是冰雪聪明,风情万种,叫人艳羡啊。”
时暮抬头,冲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一脸疑惑,“怎么,大殿下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人么?”
谢远季:……
谢远季笑了笑,“像王妃这样的人,确实万里挑一,难得一见。但王妃好像有点笨啊。”
“怎么了?”
“若是王妃聪明,就该明白一个道理,良禽择木而栖,自古以来,都是立嫡立长,若皇婶能帮侄儿重新见到父皇的话,以后好处少不了皇婶的。”
这人说到底就是想让自己成为他在皇帝跟前的内应。
只眨动着无辜的眼睛,回答,“我一个哥儿能怎么办,只能听夫君的。”
谢远季笑容暧昧,“皇婶何必如此固执,皇叔能给你的,本王也可以,不如……做我的人?”
时暮不理解,这人怎么想的,“圣旨都下了,我都要嫁给你叔了啊。”
谢远季笑得更浪,“你嫁了更好,我们私下见面,更刺激。”
时暮震惊地盯着谢远季好一会。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婶子?想给我男人戴绿帽子?
你挺会玩啊。
别说,时暮听着谢远季的肺部,还真有点问题,从衣襟里捏了根银针,“扎个针吧。”
谢远季还在游说,“怎样?你是院判,以后本王可以来宫中找你,皇叔永远不会知道,你回去照样当你的凌王妃,照样叫谢意对你死心塌地。”
时暮是正经医生,没空陪他玩绿帽子文学,捏着银针吩咐,“把手伸过来。”
谢远季伸过一只手,任凭他捏住自己指尖,同时不待他反应便用另一只手握住他手腕。
时暮见大侄子一脸淫荡地来握自己手腕,正想一巴掌扇死这死色胚,可视线已停留在他摊开的掌心上,一时怔住。
时暮看到谢远季掌心上也有几片密集的红铜色脱屑性皮疹。
这是梅毒疹?
他也有梅毒?
梅毒一二期都可有类似感冒的症状,有时会被误诊。
两父子都有梅毒?时暮的cpu烧起来了。
谢远季握住哥儿的皓白手腕,只觉手腕皮肤细腻如缎,落在掌心纤细脆弱,似用力可折。
而且,他没有反抗,只静静垂着眸,在想到他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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